澄玖:“你们白家就是如此的阔达。”
白小公子:“生而不易,就别难为自己太好。”
澄玖:“白小公子当宰相都是屈才了,都能得道成仙。”
白小公子:“此生守护好公主,我就去成仙。”
澄玖:“你在天上也要护着我呀。”
白小公子点点头。而安这时也进来,分别给澄玖和白小公子披上。
澄玖:“你睡会儿吧,不用陪着我这样熬着。我这样就是心里才踏实,要不睡也睡不好。”
白小公子:“长夜漫漫不好过的。”
奶娘也进来了,一屋子里四个人守着白芥子。
这一夜,只有澄玖没有睡,其他人都倒下了。
澄玖也并没有责怪任何人,就见七太爷爷起得早,走了进来。看到三人都倒着,只有澄玖一人毫无倦容的坐在白芥子身边。
七太爷爷向澄玖行过礼后过来看白芥子,白芥子烧得不高,一直都是这样。七太爷爷准备用药,就去熬药了。
白芥子睡了两天一夜,澄玖守了这两天一夜。白芥子傍晚醒了过来,眼睛都亮了不少,澄玖才放下心来,让渊渊吩咐去烧水自己要沐浴。澄玖一出屋子,整个驿站都是一股子药味。
容与安来到:“公主,附近村子发现也有得病的。”
澄玖:“封村,不得出村,把药发下去,再发些粮给村民。”又问道:“军中可好?”
容与安:“太爷爷说,在馨城时也都用了药,这病士兵染不上,军中一切都好,也是日日在服用。有情况我立即来告诉公主。”
澄玖一时困得不行,就想沐浴完好好睡一觉,要不是渊渊看着,澄玖都能在浴桶里溺水。洗完倒头就睡,晚饭都没吃。
澄玖嘴没起泡,皇帝上火了,脱口就叫小稚,才知小稚不在身边。孔太医知道为何,只能开好药方退下。
皇帝心情烦闷,宁妃还要挺着了肚子在皇帝身边转悠。皇帝要是不见她,她就死活不走。皇帝又不能苛责她,就让她温良、娴静些,好生养胎,就说皇帝是如何嫌弃她,哭天抹泪的,皇帝还要哄上半天,之后一句都不敢说个不字。
后宫的娘娘知道宁妃的所作所为,宁妃做了她们自己想做却没有做的事,真是又爱又恨。还是恨多,实在太过跋扈了,对皇帝那样也就是了,对她们变本加厉,月份还不小就仗着肚子,就是面对皇后、淑妃、德妃未得允许就不行礼了,实在可恨。
皇后来见皇帝要商量些事,无意中听墙根听得心满意足,都不用特意听,在外面的都听得个清清楚楚。
皇后听得差不多就回宫了,路上与项嬷嬷说:“这个宁妃太像太后了,确不懂进退。当年太后要这样也不会被封为皇后,太后可是帮过先皇的,甚得先皇心意。这位……哼……当宠妃也快当到头了,等孩子生下……唉,蠢呀。”
项嬷嬷面有难色:“娘娘,后宫对宁妃都不满。皇帝去谁的宫里,她就一定要去请皇帝过好哪去,她大个肚子,怎么就服侍皇帝。”
皇后:“陛下来我这坐坐,她就差人来请,何况别人了。”
项嬷嬷:“可娘娘这不管,这后宫的人都……”
皇后:“怎么皇帝去哪儿,她都知道呢?”
项嬷嬷:“有了身孕,后宫巴结的,很多的。”
皇后:“那……这事就好办了,把给她通风报信的人都找出来,打一顿,赶出去。得为陛下分忧啊!”
项嬷嬷:“是。”
之后几天,就听到各宫处噼里啪啦打板子哀嚎的声音。各宫好像都串通好一样不说吃里扒外,各种理由处置人。皇帝听到到处都是嚎叫时更加烦躁,这不敢对宁妃发火,就好好借这事把这憋闷的火好好发发。
皇帝刚把一折子扔出来,开骂:“好好的皇宫,弄得鸡飞狗跳、鬼哭狼嚎的,如此责罚宫人,皇家的仁爱之心在哪里……”
皇帝还没骂完,任公公赶紧进来说:“陛下,息怒……”
皇帝:“息什么怒?这都几天了,朕还怎么批奏折,这么多奏折呀!”任公公向皇帝耳语了几句,皇帝一听眉头皱了皱,骂道,“这些奴才,真是对他们平日太过宽厚,都忘了自己的本分,打得轻了,狠狠的打,赶出去。”皇帝自己把丢出去的折子捡回来,伴着此起彼伏的板子声和嚎叫声安心的批着奏折。
宁妃听到这声音自然烦躁的很就来找皇帝,皇帝就得见呀,见慢了都不乐意的宁妃还得辛苦自己还得哄,宁妃:“陛下,这样责罚宫人,对孩子也不好,还是要给孩子积福的。”
皇帝:“奴婢犯了错,责罚是应当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可乱了章法。”
宁妃还是不依不饶,皇帝就哄着:“这孩子从小就要知道规矩,没了规矩那不乱套。要是爱妃在宫中听不得这声音,那就去……皇家别院小住几日?”
皇帝:“朕不能去,这么多事呢,爱妃一人去可好?”宁妃不肯,“那就待在宫中,好好陪着朕!”宁妃听这话很受用,待了一会儿就走了。宁妃走后,皇帝深呼了一口气。任公公知道,这孩子一落地,宁妃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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