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真吵,不过这个声音好好听,是那个臭男人唱的歌。
【......朋友别哭,
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
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
人海中,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
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
...... 】
吵死了,那个臭男人就是个骗子,还专门找个录音棚录了这首歌。结果,这么快就跑了。
自古深情留不住,都是些渣男,跟爸爸一样的大渣男。
她伸出手摸到手机,手乱按了几下,终于清净了。
......
王曼宁是被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晃晃悠悠走到门口拉开门。
“谁呀。”
话音刚落就落进了一个炽热的怀抱:“王曼宁,你在搞什么,喝酒了这是?手机怎么还关机了。”
王曼宁睡了这一会儿,已经过了最困的那一阵,脑子却还是一团浆糊。
“周宴清你不是不理我了吗,你还来干啥......嗯,肯定是我在做梦。呸,你这么个大渣男,我怎么还会梦见你。”
周宴清咬咬牙,打横抱起她进了卧室。
刚把她放到床上要起身,王曼宁一个用力,周宴清一下子扑倒在她身上。
“哎哟,好痛,这个梦还挺真实。周宴清,是不是因为我太想你了呀。”
她突然就落了泪:“周宴清,你就是个混蛋,我不要想你......唔......”
天雷勾了地火。
在最后的箭在弦上时,周宴清暗哑着声音在王曼宁耳边问道:“曼宁,我是谁。”
王曼宁迷茫的眼神里情动泛滥。
“周宴清......唉,真是羞死了,为什么我做的会是这种春梦。嗯,肯定是因为我老想着你会很厉害。”
周宴清最后的一丝理智抽离,溃不成军。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王曼宁猛地坐起身,看着身上新换的睡衣,昨晚的断片补齐,哀嚎一声把脸埋到了枕头上。
又起身看看时间,吓得一下子蹦起来。
坏了,上班迟到了呀。
她抓了抓头发出了卧室,看到围着围裙的周宴清正把砂锅端上餐桌,脸一阵发烫。
“你......你怎么没叫我,我上班都迟到了。”
周宴清把围裙摘下来搭到椅背上,走过来拥住她:“我已经给章澜打过电话,给你请假了。”
王曼宁搞了个大红脸:“你......你怎么能这个时间给章澜打电话。”
一大早打电话,这不是暴露女干情吗。
“王曼宁,我那么拿不出手吗,都这样了还不给我个名分。”周宴清很是有些怒气。
王曼宁嗫嚅着:“这不是影响不好吗。”
“我不管,反正我要名分。王曼宁,昨晚是你抱着我不撒手,还言语挑逗我说我很厉害。你这个色女不能始乱终弃,必须对我负责。”
王曼宁无语望天。
他不来,这心里就悲伤欲绝。他来了,又发生了这么始料不及的事。貌似还被讹上了,这么黏人。
真是冰火两重天。
......
几天后的海城天海酒店,王曼宁和肖瑜、王立衡在小聚。
她是来海城分校出差,顺便也为了周宴清的事情想跟肖瑜聊聊。
本来没想叫王立衡的,结果恰好王立衡打来电话例行嘘寒问暖,王曼宁也就没好意思瞒着他。
肖瑜看着王曼宁小脸红润眼波潋滟,眉梢都带了几分风情,忍不住翘了嘴角。
“曼宁,告诉妈妈,是不是跟那个周宴清有进展了。”
王曼宁更是红了耳根。王立衡微蹙着眉头,眼神在肖瑜和王曼宁身上来回看了几眼。
“什么周宴清,这个人是谁,我怎么都不知道。”
言语里满满的醋味。
王曼宁只好舒缓了语气,耐心讲了讲周宴清的情况。
“嗯,听起来好像还可以。什么时候让我跟你妈妈见见,我们也帮你掌掌眼,看到底靠不靠谱。”
王曼宁神色落寞下来:“爸妈,我其实一直没想好,不知道后面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王立衡皱皱眉:
“看合适就结婚吧,曼宁,你也该稳定下来了。一个人在京市那么远的地方,我跟你妈妈都鞭长莫及,很担心你的。”
肖瑜却没说话,静静看着王曼宁的神色,轻声问道:“曼宁,你现在还是不想结婚吗?”
王曼宁点点头:
“妈,我还是很恐惧,很怕现在这个对自己信誓旦旦的人,以后会变得面目全非。”
“那天在酒吧,周宴清给我唱歌,我忽然就哭了。妈,我好害怕,想到如果有一天他会给别人唱歌,对别人示爱,我就觉得窒息。”
王立衡只觉得汗都要出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肖瑜拿过纸巾,轻轻给王曼宁擦着眼泪,轻声细语安抚着。
“曼宁,对不起,我跟爸爸失败的婚姻给你的伤害太大了。可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