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宁顿时柳眉倒竖。
“闻昕,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我。想起这货我就......想吐。”
啊呸,怎么就想起xing功能障碍这个词了呢。
闻昕敏感地发现了王曼宁有些泛红的脸色,八卦地又凑上来。
“欸,曼宁啊,你这怎么好端端就红了脸呢?说说呀,是不是想起周宴清的什么事了?我怎么嗅到了一丝女干情的味道。”
王曼宁啐了她一口:“别瞎说,我对他毫无感觉。他自己都说了,他在我这里都不像个异性。”
闻昕会意一笑。
果然天下的猎人套路都差不多,这话谈穆当年也说过,埋怨在她这里他就是个中性人。
“呃......曼宁啊,感觉这东西最善变了,从没感觉到小鹿乱撞,可能就是一瞬。”
当年她不就是那样,一步一步进了那个中性人的坑。
王曼宁摇摇头,神情有些萧索:
“不可能,昕昕,我一点也不想开始一段新感情。想起什么感情婚姻,就觉得没劲透了。”
闻昕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曼宁,别随便给自己下定义设障碍,顺其自然享受生活就是。我们还年轻呢,生活本来就应该是多姿多彩的,干嘛给自己设限。”
王曼宁沉默了一下,转了话题。
“昕昕,那个谢文坚,这次估计是有些得罪他,这个人很小心眼的。而且,好像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闻昕冷冷一嗤:
“这种小人,最是贪得无厌,得志便猖狂。你要想满足他可太难了。想干大事,就不用理会这种宵小。否则,啥都不用干了。”
......
老话说的还真是好,不能闲着没事瞎担心,一不小心就应验了。
周日晚上,王曼宁就接到了谢文坚的电话,说高中同学过来了,他们已经在川香园开吃,让她过去见个面。
来的同学王曼宁不熟,毕业后就没有什么交集。但想想既然打了电话,还是过去露个面吧。
走进川香园,眼前的场景让王曼宁一愣。
“谢文坚,怎么只有你自己,你不说刘洋来了吗?”王曼宁蹙紧了眉头。
谢文坚赶紧招呼她坐下。
“曼宁,我是想单独约你,这不是怕大小姐难约,就只好略施小计。大小姐就看在我用心良苦的份上,原谅小生则个。”
王曼宁听着这亲昵的语气,一阵恶寒:“谢文坚,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谢文坚要给王曼宁倒酒,王曼宁伸手捂住酒杯:“我不喝酒,我开车。”
谢文坚无奈换成了果汁。
“曼宁啊,我就是觉得上次没跟你聊透,分别之后总是想着要跟你好好聊聊。你先吃菜,咱们边吃边叙旧呗。”
王曼宁拿起筷子,手机响了,是周宴清,她顺手接起来。
“我不在学校,在长街的川香园......谢文坚,你上次送他回家的那个同学......”
放下电话,谢文坚探究的眼神看过来。
“是那个周老板?曼宁,你别怪老同学多嘴。这种公子哥,最是游戏人间,你还是离着远点。他们那种家庭,不是咱们普通人可以肖想的。”
王曼宁慢条斯理吃着菜,无所谓地说道:“哦,他的家庭,在我眼里也就那样,我的家庭也很不错啊。”
谢文坚被噎了一下,想起王曼宁高中时就经常被车接车送,心里更不是滋味。
这个小公主,跟自己这种住在弄堂破旧小房子里的人,根本不是一个层级。
“还是不一样啊,曼宁,你已经离婚了。再找的话,可一定要当心,怎么也要找个知根知底的。”
王曼宁不说话,默默吃着饭,想看他葫芦里到底想卖什么药。突然这么关心自己,事出反常必有妖。
看她没有反驳,谢文坚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了成效,信心更足了起来。
“曼宁,你做这个优智教育,铺了这么大一个摊子,你一个女人干起来很辛苦呀。”
王曼宁抬抬眼皮:“不辛苦。不止我一个女人,好几个女合伙人呢,也有男人。我只是股东之一。”
“但主要还是你一个人忙呀,别的股东不都是坐享其成。”
王曼宁听着他这种幼稚的话,没出声,继续吃着饭。
跟这种蠢人,她实在没什么可多说的,也丝毫没有给他科普合伙人制的欲望。
正沉默着,有服务员进来,手里拿着一瓶鲜榨芒果汁,说是老板特意吩咐的赠送。
看服务员离开,谢文坚一阵疑惑:“这个老板你也认识?”
王曼宁嘴角一扯:“就是周老板啊,这也是他的产业之一。你看,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么多的饭店你偏偏选了这家。”
谢文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郁郁说道:
“这种大老板,这种家世,身边肯定是花花草草无数。曼宁,你真要离他远点。”
王曼宁没接他的话,自己倒了一杯芒果汁,安静喝着。
真美味,她最爱喝芒果汁了。
谢文坚看着默不作声的王曼宁,声音突然就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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