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青云一阵心虚。
小媚前几天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他跟陈玲的事,跟他狠狠闹了一场,这才刚哄好。
“你这个傻子,你俩怎么能比。那个老娘们老成那样,浑身肥肉都松了,那肚皮跟老母猪似的,我看着都直犯恶心。”
“唉,说起来就觉得屈辱。我还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啊。”
柴青云满脸失落。
“小媚,我想着过了年看看情况,不行就回老家吧。在这里,到处是那个老娘们的势力。”
章媚伸手抚上他的脸,眼神痴迷:
“青云,你留下来,跟我回家去继承我爸的厂子吧。反正我不感兴趣,你这么能干,我爸一定喜欢你。”
柴青云深情吻着她:“小媚,我太爱你了。继不继承厂子不重要,能跟你在一起最重要。”
说完翻身压上,亢奋地又开始新一轮卖力。
今天的鸡尾酒,加了不少料啊。
砰......
卧室门打开了。
地毯上的两个人呆住了。
看着眼前铁塔般站立的女人,柴青云只觉得自己立刻萎了,一激灵站起了身。
忽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一把捞起刚才盖在身上的小毯子围住,又发现这下章媚赤衤果衤果地露在外面了。
陈玲看着哆哆嗦嗦穿着衣服的两个人,冷笑一声。
“立刻滚出我的房子。柴青云,拿上你原来的东西,我买的东西,不能带走。”
“嘁,谁稀罕你的东西。青云,咱们走,那点破东西不值钱,我给你买更好的。”
穿好了衣服的章媚又嚣张起来,气得陈玲直咬牙。
柴青云背着自己的包出来,还真没拿太多东西。
也是,原来的破衣服早都扔了。包里的东西,都是章媚刚给他添置的。
陈玲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忍了忍没跟他计较,把二人踢出了门。
......
“小媚,我们现在去你那里?”柴青云满怀希望的看着章媚。
章媚皱皱眉:
“青云,现在不行,我住的地方有管家和保姆,他们都是我爸的眼线。”
“咱们现在不能在他们眼皮底下住在一起,被我爸知道就麻烦了,你得给我爸留个好印象才行。”
柴青云深以为然:“那好,咱们先去酒店吧。”
......
第二天,阳光明媚。
悦玺酒店的客房里,柴青云在阔大的床上醒过来,伸了个懒腰。
想想自己终于摆脱了那个老娘们,挂上了鲜嫩的富家女,心里美得不行。
看看空了的另一半床,柴青云冲着卫生间喊了一声:“小媚,上完卫生间我上啊,你快点。”
没有回音,他疑惑地起身穿好衣服。
难道是出去吃早餐了?
洗漱好下了楼,去前台打听,前台看他一眼:“先生,您说的这位小姐昨晚下半夜就离开了。”
柴青云如遭雷击。
下半夜?他熟睡的时候?去哪了?
没有电话,没有地址,只有一个名字,和十个夜晚的缠绵。
......
五个小时前,凌晨的羊城。
巷口停着的小轿车里,短发女子递过一个信封:“安娜,听说你这些天把那小子折腾得不轻?”
被叫做安娜的长卷发女子数了数钱,满意地把信封揣进怀里,脸上的笑很是放荡。
“哈哈,不是我折腾他,是他折腾我。这小子真特么够劲,要是老娘有钱,一定包养这个小白脸。啧啧,真是做鬼也风流。”
说完看看眼前女子的神色,赶紧正经了表情。
“姐,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害怕跟他聊天聊多了露馅,干脆就肉偿了,省得出纰漏。”
“毕竟那些留学啊富家女生活啥的,就算你教我了,我也不熟啊。”
短发女子点点头。
“带好钱,从此不认识那小子。我告诉你安娜,只要露出一点风声,你就不要在羊城混了。”
“姐,您放心,我又不嫌命长,不可能走漏风声。那小子是谁,我听都没听过。我这几天回老家了。”
说完,下车消失在昏暗的小巷里。
那里面,是鳞次栉比的发廊。
短发女子疲惫地倚靠在座椅背上:“程哥,走吧。这些天多谢你。”
小程客气地笑笑,一踩油门飞驰进夜幕。
明天,还得把这辆小轿车退回租车行。
......
丽达服装厂的办公室里,人人自危。
最近老板这脾气可是大得很,脸阴沉得能拧出水来,一点小事就鸡飞狗跳。
谁都知道是因为她的小相好跑了。
啧啧,真是老不带彩,这么大年纪了,找个比自己闺女还小的奶油小生。这下好了,被人家抛弃了。
“陈总,这里有您的几封信。”
女秘书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坐在办公桌前发愣的陈玲。
陈玲翻了翻,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撕开信封,里面东西样数还挺多。
一张旧报纸,上面的一篇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