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你赶紧坐。这不是旁边的店正好空出来了,我就一块儿租了,那边男鞋这边男裤。”
“你这买卖做得还真不错,再做下去都要顶我的门头了。”
“王老板开玩笑了,我这不是只卖男裤和男鞋嘛,跟您的货都岔开了。再说咱俩一个城西一个城东,不冲突。”
陈丽华笑着从收银台里拿出一沓钱:“王老板,您数数。”
一阵清点:“好,陈姐,今天最后一笔,咱俩就两清啦。”
......
京剧团宿舍。
陈丽华和柴乔松在沙发上相拥而坐,无比纯洁清心寡欲。
陈丽华悄悄扭动有些酸痛的身子。
闭店后,那个孙老板又来了。
奶N的,这老东西真变态,什么花样都能想得出来。
让他找店里的小翠,还不行,说就喜欢老菜瓜,有嚼劲。
个不正经的老狗,你才老菜瓜。
不过人家有钱啊,这几个月在店里都消费上千块钱了,还介绍了那么多朋友来。
伺候一下,值得。
柴乔松抽着中华烟,抖着腿,想着刚才按摩店小妞精心的伺候和谄媚的恭维,得意地要飞起来。
有钱真特么好,在哪里都是大爷,那些小嫩妞,生扑啊。
就是这腰腿有些酸软。
“松哥,怎么样,你的这个投资值得吧,这才一个月,你看都赚多少钱了。”
陈丽华的店开了两个月后,柴乔松看到日进斗金,才下定决心把卖房钱投了进去。
“嗯嗯,丽华,给你投资,我放心。为了你的店,我可是把我的棺材本都投进去了,松哥够意思吧。”
外头的小妞再好,哪有华华稳妥,还会赚钱,以后也适合做老来伴。
自己心里这本账清楚着呢。
“松哥最好了。我也会把最大的利润给你的,放心吧。”
“松哥信你。哎呀,真特么爽啊,我柴乔松现在也是大老板了。”
“哈......松哥,你也悠着点啊,别折腾过了。马上春节了,咱们还要大干一场呢,得多备点货。”
“干干,往死里干,哈哈......”
......
千里之外的京市。
闻昕看着信纸上那行字,笑出声来。
“......万丈高楼平地起......”
朱伯伯,你还能再有趣些吗?
......
元旦到了。
一早,闻昕拿着房产证去物业拿单元门的新钥匙。
新年新气象,小区的单元门锁都换了新。
本来以为拿上就能走,结果去了一看,队伍排了挺长。
等闻昕办好,已经九点半多。她犹豫了一下,没回家,背着包来到了校门口的公交车站。
今天,他们要去谢建成家聚会。
这是谢建成计划了好久的事情。1月2号是谢建成的生日,就当给他过生日了。
他请的是他们宿舍和闻昕宿舍,这俩宿舍正好是一个学习小组。
闻昕万分不想来,还是在大家伙的劝说下参加了。
算了,也不能太不合群不是。
谢建成家在一个离市中心挺远的老旧小区里,房子还是那种筒子楼。
三间房,一间是谢家父母的卧室,对面一间中间一个隔断,分别住着谢建成和他的妹妹。
中间的客厅,里面间隔出一个厨房,外面的厅里十几个人挤得满满当当。
刘祎在这种场合永远是大姐大的姿态,拉着闻昕跟谢妈妈介绍:“阿姨,这就是闻昕,跟谢建成关系可好了。”
闻昕跟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地看了刘祎一眼。
“刘祎,看你这话说的。我跟谢建成就是一普通同学,哪有你跟他好。”
刘祎一愣,马上又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笑呵呵说道:
“都好都好,咱们同学都很团结。”
闻昕冷着脸,坐在了周晴和王曼宁中间,没看见身后的谢妈妈也冷下脸来进了厨房。
一堆人乱哄哄,闻昕礼貌的拿着筷子,却没吃几口。
她有点洁癖,对在这种陌生人家里吃饭有些抵触。
闻昕坐的位置正好在厨房门口,谢妈妈上了最后一个菜,借口拿餐具把闻昕叫进了厨房。
闻昕看看身后关上的厨房门,知道这是有事要说了。
她淡定地看着谢妈妈,好奇她到底想干啥。
谢妈妈看着这双眼梢微挑的桃花眼,心里啐了一声。
就是这么个狐媚子长相,勾去了那个傻儿子的魂。不就是个小县城来的农村人吗,这个笨儿子都搞不定。
“闻昕啊,你家里种了几亩地呀?”
闻昕老神在在:“我家没有种地的资格。我爷爷年轻时种过,不知道几亩。”
“那你毕业后是回老家还是留京市啊?”
“自然是留京市。”
闻昕答得很干脆,还能去哪,房子都买好了。
谢妈妈嘴角勾起一丝轻视:
“是呀,你们外地人都是削尖脑袋想留京。不过要在京市分上房子扎下根,也不容易啊,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