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衔看着克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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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哥们儿，你是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的？
人你得罪了，架你挑拨了。俺老凌啥功劳都不要，只求完成强尼一个心愿。南希他们信不过我，我懂。我不懂的是，你他娘的把屎盆子扣我头上。
“我就这么像冤大头吗？两个人里我得挑一个，死活我都要得罪一个人。”凌鹿衔挎着脸看着克里，直把他看得不好意思，扭过了脸。
“这事还真得“你”拿主意。”克里挠了挠头，“呃……小……小问题，不过就是一场演出，再在外面拽一个人就行。唉，凑不齐了。”
凌鹿衔都想说，你可别挠你那个头了，再挠快秃了都。可是，克里都快纠结死了，这上哪说理去。
“你以为还能回到过去吗？克里？”丹妮问道，强硬的语气里，还夹杂着一些悲伤。
是啊，最重要的人没了，自己也和亨利闹掰，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唉～克里你还真是个王八蛋。”凌鹿衔长叹一口气。
妈的，都不是些正常人。话又说回来，正常人谁他妈玩儿摇滚啊，不都是些叛逆的小子。
克里不过也是这个原因，都是七八十岁的老头了，还惦记个逼摇滚呢。
“强尼？你怎么看？”凌鹿衔问向脑海里的强尼银手。
“草，丹妮这个死牛脾气真让我火大。但你看看亨利，这家伙就会惹事，不靠谱。妈的，能两个人都来就好了。”
看似强尼银手把两人都骂了一遍，但是强尼银手只是对丹妮的性格不爽，亨利那是真的不靠谱。
不管发生什么事，既然你想让人参与演唱会，那就好好谈。哪有跑别人家里搞破坏的道理，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在鼓手和贝斯手之间选，谁都知道该选谁。用布兰登的一个笑话来说，美女为什要从大明星身边离开？因为他是贝斯手？”
“你说什么？”亨利一下子火了起来，“布兰登是谁？我要打爆他的！”
亨利这么火的也是有理由的，因为他就是布兰登口中的那个倒霉贝斯手。
“还有你克里。”亨利指了指克里的肩膀，“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她在瞎逼折腾，不是我！”
“亨利，我原本是打算……”
亨利也不等克里说完就直接打断，“闭嘴吧克里，去你妈！真羡慕强尼银手不用在这儿遭罪。”
凌鹿衔双手抱胸，看着发飙的亨利，说道：“布兰登是一台自用售货机，你去报复它吧！还有，你闲着没事，闯进丹妮家里，搞的一团糟，还好意思说是丹妮在瞎折腾？”
“我去你妈的，也不知道克里为什么要让你做选择。”亨利对着凌鹿衔比了个中指。
“说完了没，说完了就滚！”丹妮挥了挥镀金球棒，作势就往亨利身上打。
亨利也是个硬性子，没等丹妮说话，就已经大步离开了，连头都没回。
丹妮看到亨利滚蛋，脸色这才好了一些，问向克里，“南希怎么说？”
克里两手揣进裤兜里，“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她负责统筹，好了通知我们。”
他装作潇洒的摆摆手，“演唱会见了。”
克里离开后，丹妮一阵抱怨，“草，我还得联系人拾掇我的围墙。”
凌鹿衔领着文森特，在离开前，眼中闪过一道蓝光。
强尼银手也在奇怪，“丹妮平时也没这么泼啊，不知道他们俩发生了什么。她知道亨利也想参加演唱会，这是故意的。”
“等等就清楚了。”凌鹿衔回道。
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克里，三人一同来到丹妮家的大门口。
看到亨利委屈巴巴的坐在马路牙子上，一个人抹着眼泪，看到凌鹿衔三人过来，什么话也不说。
强尼银手陪着亨利，一起坐在马路牙子上，可惜除了凌鹿衔，谁也看不见他。好在有克里陪同，他坐在亨利的身旁，胳膊搭着亨利的肩膀。
“抱歉了兄弟，唉，我要是知道会出这种事……不说了，不说了。”克里向亨利道了声歉，一边还拍着他的背安慰他。
文森特也不知道该站着，还是陪着他们坐着，看了看凌鹿衔，还是站着好了。
凌鹿衔看了眼丹妮家的摄像头，接着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亨利，说道：“我可是听说，丹妮以前对你可不错，你为什么要跑丹妮家，封了她的游泳池？”
“不错？你说她对我不错？”亨利瞪大了眼睛，“她嫌我混的差，把我给踹了。那一次我在大马路上就快死了，她从我旁边路过，绕着我走，就和躲狗屎一样。
她的朋友也不搭理我，当我不存在，或者死了。这么些年，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她还在夜之城。这就是你说的，她对我不错？”
“草！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在满嘴喷粪。”
丹妮打开大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原来凌鹿衔在离开前，就通过丹妮的义体短暂将她控制了一段时间。
让她透过摄像头，看到了亨利的惨样儿。原本铁石心肠的丹妮，看到亨利这个样子，也有些过意不去。
她是知道的，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