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辛苦你了，按道理来说，你应该从中抽成一部分的。”
来生酒吧里，凌鹿衔看着对面越发知性的格洛丽亚说道。
他都没想到，格洛丽亚对中间人这一行，真的很有天赋。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啊，格洛丽亚都已经成为来生酒吧，小有名气的中间人了。
尤其是格洛丽亚穿上这一身正装，让凌鹿衔神情一阵恍惚，什么支配恶魔玛奇玛。
不不不，气质完全不一样吧。
格洛丽亚莞尔一笑，说道：“你这笔单子，也相当于帮我打响知名度，就当扯平了。”
她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再加上为人也阔绰，总愿意给佣兵开出高比例分成。因此，佣兵们都喜欢和她打交道。
在这一行里，佣兵们都喜欢拿她和瑞吉娜做比较。一来两人都是女性，二来她们两人都对佣兵挺友好的。
很遗憾，在受欢迎程度上，还是略逊于瑞吉娜一筹。
因为职业的关系，瑞吉娜的情报往往更准确，这一点就很让人心动了。毕竟，做佣兵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出钱多虽好，那也得有命花。
这也就是和瑞吉娜比，和其他中间人比，格洛丽亚的受欢迎程度就很高了。
究其原因，夜之城除了稍显正常的中间人，还有那些拟人生物。
这也是格洛丽亚迅速蹿红的原因，为人爽快，还没有一些小毛病。还是个难得的大美人，真是太香啦！
这不，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凌鹿衔手一扬，调侃似的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真是太受欢迎了，我都有些嫉妒了。”
“去你的。”
格洛丽亚脸颊微红，调笑着反驳了一下。
接下来调整状态，准备面见来人，现在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中间人了，不能太失礼。
“请进。”
来人进门后，看见凌鹿衔眉头微微皱起。
凌鹿衔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自己翘着二郎腿，还以为对方是觉得自己不礼貌，于是调整了一下坐姿，改为正坐。
凌鹿衔伸出右手，示意他请坐。
那人不说话，只是看着格洛丽亚。
凌鹿衔眼角抽动，自己这是被无视了啊。很久没受过这种“屈辱”的他，正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想到不能破坏格洛丽亚的好事，便先强忍下来，听听看这家伙是来干嘛的。
要是不安好心，看不废了他。屎不给他打出来，算他拉的干净。
于是将拍向桌子的手，改为拿起酒杯。憋屈的喝了一口酒，紧盯着他的反应。
那人直勾勾的盯着格洛丽亚，时间长达三分钟。
忍无可忍的凌鹿衔一把拍在桌子上，“我说你有点过分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发布酒馆演讲？
我猜猜看，你怕不是个艺术生吧？怎么？维也纳美术学院把你拒了，跑来这里发癫？
我可警告你，这里可没有卖五十万欧元的面包。有事说事，没事就赶紧滚。”
那人斜眼看了看凌鹿衔，问向格洛丽亚：“这人靠谱吗？”
很好！
凌鹿衔被气的牙痒痒，这是质疑自己的实力啊。
然而确实，凌鹿衔现在表现的，太像急着表现自己的小喽啰了。
格洛丽亚也很不喜欢这个人，开口说道：“阁下有事就说事，没事的话……”
格洛丽亚从桌上拿出一只酒杯，打开一瓶香槟倒满，推给那个坏人。
那人看了眼桌上的香槟，似乎有些吃惊。
这是古震旦的礼仪，茶满送客的意思。尽管此刻是酒，也是那个意思。
这倒是让来人有些兴趣，高看了格洛丽亚一眼。
那人没喝酒，一喝酒就该滚蛋了，到时候被人扔出去，脸上也不好看。
转而，从怀里出一张名片递给格洛丽亚。
格洛丽亚拿过名片看了一眼，然后推给凌鹿衔。
凌鹿衔瞥了一眼，原来是公司狗，怪不得这么高高在上。
“请问史密斯探员，作为网络监察的特工，来找我们这种人干什么？”格洛丽亚问道。
史密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接下来要对太平州有所行动，现在急缺人手，于是向你们这些中间人派发任务。”
史密斯这字里行间，充斥着对他们的不信任，显然是被上级逼着来的。
这高高在上的态度，凌鹿衔恨不得一拳给打上去。
然而事关重大，网络监察对太平州行动，熟不熟悉？看来是要针对巫毒帮那群人奸了。
说起巫毒帮，他们狂热的信仰黑墙外，流窜AI能改变他们的命运。
知识越多，越是信仰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因为对他们来说，那些可不是虚无缥缈。
他们做黑客的，对黑墙外的AI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奥特·坎宁安就是前车之鉴。
也因此，他们疯狂的破坏黑墙，迫切的想见奥特一面，弃那些可能被流窜AI害死的平民于无故。
他们眼里只有海地人，极度排外有些种族主义者的趋势。对自己人极好，对执行他们任务的佣兵，就当擦脚布。就算没死在任务里任务完成了，那也得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