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问我也无用,人不能主宰天!”慕诚如一脸淡然地看着沈沧溟,他深知眼前的人心中早已经有了定数,只不过是想从自己这边找点儿慰藉罢了。
然而,沈沧溟却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戏谑道:“诚如难道没听说过人定胜天?”
慕诚如微微皱眉,似乎对这句话有所不满,但他还是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说:“太上皇,您知道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而已。我们可以努力去改变一些事情,但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沈沧溟听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股自信和坚定。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天空,缓缓说道:“诚如啊,你太悲观了。人生就像一场赌局,有时候我们需要冒险一试,才能赢得更大的胜利。如果总是抱着消极的态度,那么我们永远都无法突破自己的局限。”
慕诚如沉默片刻,然后轻声说道:“太上皇,您说得对。但我们也要学会接受现实,不要盲目追求不可能实现的目标。”
沈沧溟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地盯着慕诚如,说:“诚如,你要明白,只有敢于挑战命运的人,才有可能创造奇迹。”
慕诚如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沈沧溟的观点。他知道,这位太上皇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充满野心和决心的人,他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理想和目标。
然而,慕诚如也明白,人不能主宰天,有些事情是无法改变的。经历了这么多,自己在背后谋算了那么多,才发现自己把别人当傻子,其实自己也是傻子!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目标有些可笑?诚如你自己在背后算计了那么多年,想要天下大乱,可是到现在,天下也没有彻底的乱起来,你觉得这场博弈,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沈沧溟的话让慕诚如父子两如履薄冰,看着那上位者,眼底闪过一抹震惊,随后又恢复如初。
“赢家早已经注定了,在沈暮迟死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太上皇亲手把权交还给了慕家!”
慕诚如给了慕逝水一个眼神,上前一步说道。在你选择把慕云曦当成护国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了输!
“诚如为什么会觉得我输?而不是我赢。”沈沧溟眉头一挑,虽说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是没有到最后,谁也无法预料到结果。
“凭她慕云曦是慕氏一族的掌权者,凭她所拥有的权势和能力!”
慕诚如的话让沈沧溟陷入了沉默,好半晌才笑出声来。
只是那笑声中带着一丝的愤怒和自嘲。
“我倾尽一切,最后权利还是回到了你们慕氏一族手上。慕诚如你别无选择,你只能与我合作。”
沈沧溟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冷冷的开口。我已经入黄土了,可是我不甘心,我绝对不能让武将世家成为皇权的阻碍!
“太上皇,还记得当初我们合作时说的话么?”
慕诚如没有回答沈沧溟的话,反而问了一个沈沧溟久远的事情。久到沈沧溟想的皱起眉头。
“看来,太上皇是不记得了,或者说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慕诚如笑了笑,本身是稳赢的局面,却被你丢了机会,只能说天意如此!
沈沧溟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慕诚如,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慕逝水,接着他慢慢地走到龙椅前,拿起一个奏折,轻轻地打开,将它放在桌案上。
他静静地看着慕诚如,语气平静地问道:“当年你曾对我说过,我们需要想办法除掉慕家,是这样吗?”
慕诚如抬头看着沈沧溟,微微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和失望。
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当时说的是:若想稳固皇位,慕家女子必须入宫。可惜的是,太上皇并未将我的建议放在心上。”
沈沧溟听了慕诚如的话,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直直地看着慕诚如道:“看来是我会错了意。”
“太上皇,恕我直言,我们没有任何胜算,我们所走的每一步,慕云曦她都走过一遍。更甚至千沉澈也走过,只是他思虑的没有慕云曦全面!”
慕逝水在此刻不得不承认,慕潋泽这一支嫡脉的强大,也认识到了身为旁支的他们,为什么比不上嫡脉。
这么长的时间里面,旁支的他们一直在寻求得到认可,可是却忘记了,嫡脉很早的时候就选择了将极州交付给旁支。
是旁支太过贪心,总想着去证明自己不比嫡脉差,因而忘记了自己所享受的这一切,都是嫡脉留给他们的。
“你们的心最终偏向的还是慕潋泽他们啊!”沈沧溟算是看明白了,他们在无意识间偏向了慕潋泽他们,而非是自己!
“不是偏向,而是认清楚了事实。就算没有这一场雪灾,他们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攻破京都。我知晓太上皇手上还留着很多底牌,可在你认为最安全的地方,早就已经撤离数十万人。”
慕逝水没有躲闪沈沧溟的直视,而是很认真的看着沈沧溟说道。我们都认为万无一失的计策,其实早在他们心中演练百次,甚至我们猜想到的,他们也才想到了。
“我们唯一一次赢了慕云曦和千沉澈的,就是西凉城那一次,杀了慕云曦身边的左鸢和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