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雪守着楚深悲戚的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不公,话没挑明,但是懂得都清楚,这是在内涵,怪罪楚流渊他们见死不救,还一家人呢!
“大伯,二伯,你们太过分了,看着他们一群人揍我父亲,我们是一家人,我爹是你们的弟弟,你们这么做,未免也太寒心了。”
楚宇航愤愤不平,都是一家人,却看着自己爹被外人欺负而无动于衷,这是在丢楚家人的脸。
“我们已经分家了,哪来的一家人。”
楚浩然听到楚宇航的话,麻溜的从自己娘手上拿过分家书,对着楚宇航晃着,否认和三房四房是一家人。
“你,你欺人太甚!分家了怎么就不是一家人了?我们可是有血亲关系的。”
楚宇航没想到楚浩然会拿出分家书来,先词穷,后强硬起来,就是不服气,就是觉得大房二房故意的。
“分家了自然是各过各的,你挨打那是因为你欠打,你被打了,我凭什么帮你?你又不占理,出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楚浩然可不会管,自从分家书出来,自己浑身都顺畅了,这是祖父做的最果断的一件事情。
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慕云溪垂下眼帘,想到了昨夜自己杀了那个人后,从尸体旁捡到的令牌,眼底闪过一抹兴味。
同样都是被流放,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看来背后之人走错了一步棋啊!这流放,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就是不知道此刻的京都,大殿之上,是不是一片哭天喊地,毕竟,前去上朝的达官贵人们,连完整的官服都凑不齐啊!
正如慕云曦所想的那样,今日的早朝格外的热闹。
端坐在龙椅上的沧澜国君王沈天覃看着底下要不是有官服没官裤,要不是有官裤没官服的一群臣子,只觉得没眼看。
觉得辣眼睛是因为都一大把年纪了,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控诉,关键是说的啥也听不清。
“诸位爱卿,这是朝堂,一个一个来。”
沈天覃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朝堂成了菜市场。
听到皇上开口了,一个接一个不做声了,头埋的低低地,都在显示我好委屈啊!
“林相,你先说说怎么回事。”沈天覃头疼的,只能点了林海源出来,脑瓜子都嗡嗡嗡的。
“回圣上,老臣以及诸位大人家中昨夜均失窃,老臣这身官服都是勉强凑齐的,还请皇上交由大理寺明察。”
林海源从未如此憋屈过,一觉醒来,家徒四壁啊,这可恨的窃贼,把自己家大扫荡了一番,就连厨房也不放过,就留了一个王八壳在锅里。
“还有这等事,其他爱卿家也是如此么?”
沈天覃听到这话,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大臣们家中遭贼,这是有多大的通天本领才能把这群大臣给偷完?
“启禀圣上,我们与林相一样。”
“圣上,我是第二个发现家中遭窃的,第一个是武侯府,昨夜半夜,听到武侯府传来一阵悲戚的哭声,一打听,才知道武侯府失窃了,武侯爷昨夜直接病倒了。”
身为尚书,徐燕青想到自己看到家中场景的那一刻,整个人都麻了,锅碗瓢盆均在,金银财宝愣是一个子儿都不留,连碎银都不放。
自己夫人的头发还被人剃了,上面剃出了让自己愤怒的字:绿帽啊!
“启禀圣上,老臣家中有窃贼留下的牌子,还请圣上为老臣做主,为诸位大人做主啊!”
刑部尚书常海直接冲出来,跪在地上,右手从左手袖中取出一块牌子,双手捧着。
宣公公走下接过令牌,心一抖,小心翼翼的呈上去。
沈天覃看到那令牌后,顿时黑了脸,看向一旁的左部侍郎曲岭泉,冷哼一声,直接把令牌砸向曲岭泉。
“曲侍郎真是好本事啊!”
曲岭泉硬生生接了这一砸,只看到掉在地上的令牌后,脸色一变,当即跪在地上道:“请圣上明鉴,我曲岭泉纵是有通天本领也不敢做此事,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
“按你的意思,是有人诬陷你了?”
沈天覃怒斥道,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被人抓了把柄,蠢货!
“圣上,诸位大人家中均失窃,我如何能一夜之间搬空?我家也失窃了啊!”
曲岭泉欲哭无泪,这都是遭了什么罪啊!好端端的流放千家,怎么还给自己粘上事了。
“此事交由大理寺处理,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查抄千家也查抄不出什么东西,就是一些破烂的玩意,还没自己库房里面的好,真是空有战王府这个名号。
“圣上圣明。”
得到想要的答案后,诸位大臣暂时收起了心思,但是对曲岭泉却恨的牙痒痒,不管是不是曲岭泉,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眼下战王千沉澈私自回京,致使南戎连夺我沧澜七城,七皇子战死,念在千家世代护国,予以流放。”沈天覃语气不由得沉重起来,一脸的难过和自责。
常海眼底闪过一抹暗流,心里面不由的感慨皇家果然是皇家,先说七城被破,后说皇子战死,实在是高妙,
“眼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