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儿自己也在练习穿丝豆芽的技巧,把肉切成细细的肉丝。他发现有两种方法可以完成这个动作。第一种是快速甩动肉丝,让肉丝像箭一样射入豆芽中心,这需要高速和精准,稍有不慎就可能伤到自己。柳叶儿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但精准度还不够,如果练好了,他就能成为暗器高手,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他的暗器。第二种方法是内力注入肉丝,把肉丝变成钢针般锐利,直接扎入豆芽中,这种方法不需要速度和精准度,但对内力要求极高,只有韩玉玲这样的高手才能做到。
李胜进京后并未急于寻找母亲,而是让韩玉玲秘密探查。他明白,母亲离开京城终会被发现,到时无论是交人还是拒绝,都会惹来麻烦。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就会引起朝廷的讨伐,导致襄樊地区永无宁日。
经过深思熟虑,他想出一个计策:找一个已故的老太太来冒充母亲。若朝廷得知人质已死,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另找人质,二是封锁消息。另找人质可以设法拖延时间,而封锁消息则更为理想,他可以假装一无所知。
在长安附近搜寻多日后,他们终于找到一具符合条件的尸体。李胜不惜重金买下这具尸体。夜幕降临后,韩玉玲潜入府中,将活人换出。李胜留下两人打探情况,自己则带人离开了京城。
韩玉玲为了防止李母惊叫出声,点了她的昏睡穴。李母始终未曾察觉是韩玉玲救了她,只当是儿子派人来救。她心中不满韩玉玲的介入,认为她迷惑了自己的儿子,故意添乱。一路上,她对韩玉玲始终冷眼相待。而韩玉玲与李胜的亲密互动更让她心烦意乱。
回到襄樊后,韩玉玲疲惫不堪,直接在李胜的家中休息了一夜。清晨,李胜和刘氏前来敲响了李母的房门,进入了她的房间。李胜关心地问道:“娘,您晚上睡得可好?”李母回答道:“昨晚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李胜继续说:“娘,以后您的日常生活就由喜梅来照顾,我得回军营了,这就走了。”刘氏补充道:“娘,将军军务繁忙,我来帮您梳洗吧。”
随后,李胜带着手下离开了军营,刘氏则帮李母梳头。李母好奇地问:“韩玉玲怎么不过来?”刘氏心生一计,她知道自己惹不起韩玉玲,但可以利用老太太来对付她。于是她回答说:“韩玉玲还在睡觉呢。”李母不满地说道:“胜儿说由她来负责我的安全,她就是这样干的吗?”刘氏忙解释道:“她可不是一般人,将军对她都恭恭敬敬的。”
其实,李母在回来的路上就察觉到了,一路上的事情都是韩玉玲在安排,李胜倒像是她的部下一样言听计从。
李母吩咐道:“去把她叫过来。”刘氏应声而去,来到韩玉玲的房门外,她也不敢擅自进去,于是礼貌地敲了敲门,大声通报:“老夫人有请。”
韩玉玲听到声音,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穿好衣服后打开了门。刘氏告诉她:“老夫人正在等你。” 韩玉玲心中隐约感到李母的不悦,但她并不在意。她觉得自己并非依靠她生活,更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媳妇。
韩玉玲走进房间,向李母问了声好。李母看着她,衣着宽松,头发凌乱,面容未整,心中升起一股厌恶。此时,李艳和刘氏早已起床,打扮整齐地在做早饭。
李母开口道:“女人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伺候丈夫、孝敬公婆是本分。” 刘氏心中暗喜,觉得终于有人能管管韩玉玲了。但韩玉玲毫不在意,反驳道:“我并不是他的妻子,没有这个义务。” 李母质问:“你都有了孩子,不是妻子是什么?” 李艳忙打圆场:“娘,这个嫂子非同一般,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要求。你就别管了吧。” 李母坚持道:“进了李家的门,就得遵守李家的规矩。否则,家法处置。”
韩玉玲不满地反驳:“你的家法管不到我身上。” 李母对刘氏下令:“去取家法来。” 刘氏只得拿来老太太的拐棍。但李母并未接手,而是冷冷地下令:“打她。” 刘氏哪里敢真的对韩玉玲动手,她知道韩玉玲的厉害。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韩玉玲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刘氏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李艳急忙劝道:“娘,您可别犯糊涂,如果嫂子一个人照顾不来,我来伺候您,您就别再逼韩姑娘了。”
李母不高兴地说:“哪有这样的女人,一点规矩都没有,不教训她一顿她还反了天了。”
韩玉玲缓缓说道:“我是看在大将军的面子上,才管你们的事。既然你容不下我,我也懒得管你的闲事了,我走了。”
李艳忙说:“韩姑娘,我娘有点糊涂,您别计较。”
韩玉玲说:“你去军营,向将军报告这件事吧,我先回店里。”李艳点点头,“我就去。”
韩玉玲回到客栈,发现连慧珊正在大厅里闲逛,帮忙招待客人。韩玉玲看到连慧珊时,不禁有些惊讶。虽然两人只见过一面,当时还是战场上的敌人,但并无深仇大恨,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连慧珊平静地说道:“好久不见,一向可好?”韩玉玲回答道:“还过得去。”接着,连慧珊说:“叶儿让我在店里住下,你是店主,有什么意见吗?”韩玉玲笑着回答:“虽然我们称不上朋友,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连慧珊心里明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