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瀚恰巧看到这里的混乱,也掺和进来询问:“哟,二叔,还在为刘光齐的事儿烦心啊?”
“照我看,实在没办法,只能上报人口失踪,让警方帮找找了。”
李瀚提出了看似理智的建议,内心却暗自期待好戏上演。
“不错的方法,”
旁边有人附和,”但这也等于报案了,一旦知道刘光齐卷款逃逃,警方定会列为刑事案件处理。”
说到这里,有人插嘴提起”棒梗”
的判决:“那样不就和贾家那件事一个结局了吗?棒梗可是被判刑入狱的,二叔肯定不愿冒这个风险。”
听着这话,贾张氏目光凶狠地瞪向李瀚,绿豆眼里满满的怨愤。
“李瀚,你这个遭殃鬼,全是你的错让棒梗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没了他就让你赔钱抵命!”
贾张氏怒斥。
“贾张氏你别口出狂言,棒梗的死是有报应的,若你觉得受了冤,那就去警局申诉!在这里叫什么叫啊?”
李瀚毫不畏惧贾张氏的恐吓。
这场争吵一发不可收拾,众人看情形不对,不敢搭话,因为两家人的梁子早就结大了,因棒梗的事矛盾日益加深。
在讨论是否报警的话题时,这让刘光明的思想豁然开朗。
“爸,我认为必须报警,我大哥偷走家中所有的钱,连我们的死活都不顾,那凭什么他还活着?”他说得很直接。
“光明,你说这些像话吗?他是你哥哥!”大娘贰不满地反驳。
“如果他真当我们是家人,他就不会把家里钱财全取光,自谈女朋友起,他在家里的时间有多少你知道的,他压根不在乎我们姐妹俩的感受!”刘光明毫不让步地揭露 。
突然,只听”啪”一声响!贰大娘重重甩了刘光明一记耳光,他震惊地看着母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妈妈,您现在还要袒护我的大哥?为了他,你还对我动手!”刘光明悲愤地说。
这几十年来,他们的遭遇与待遇与大哥光齐截然不同,因为爹妈明显偏心,动不动就是体罚。
这种不公正的对待,让他们对大哥满怀积怨。
他们一直被期待长大后能如大哥那样娶得好媳妇,让家族脸面更添风光。
但现在大哥做了什么事?竟偷偷带走家中所有储蓄逃跑了!
这一比较,真是极大的讽刺!
“我非得去报警!让刘光齐接受应有的教训!”刘光明眼中燃烧着决绝,转身飞奔而去。
“停下!”刘海中蓦地喝止,声音蕴含着不容抗拒的严厉,刘光明的脚步顿了一下,身上的紧张不自觉地加剧。
从小以来的记忆里满是对暴力的惧怕,他的身躯因那股刻在内心的阴影而颤抖,对报警这样的建议无法轻易妥协。
“这件事不许报警!再说‘报警’这个词的人,我就不要他是儿子!”刘海中怒气冲冲,贰大娘也是怒火上涌。
“报警者,依咱们家法处理!”做父母看到自家孩子们相互斗争,心中无疑痛苦万分,尤其牵扯到最受疼爱的大哥刘光齐。
虽然兄弟两人心里不甘,但在父母的压力下也不敢违抗。
他们暂且放下关于大哥携款潜逃的纷争。
就在此刻,刘光明有了个主意:他对壹大叔回应说,”壹大伯以前帮贾家筹款,不如我们也请您支持一下咱们家?”
“捐款?”听见这两个字,所有人面露纠结。
院里的人们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已习惯,这是一种社区共渡困难的习惯。
尽管谁也无法预料自己未来会不会碰到难题。
易中海回应:”我觉得行。
不过眼下没人主持会议,先请大娘通报老太太。”提到这点,刘海中的眉梢缓了缓——社区的捐款总会是度过难关的一种可能。
于是他说:“老太太应该是起来了吧?翠云,去确认一下。”
壹大娘在易中海的命令下轻叩病房门。
“请问是哪位这么早就敲门了?” 老太太疑惑的声音传来。
翠云连忙报出身份,”老太太,是我,翠云。”她接着问是否送去早餐太早了。
门开了,然而屋内聚集了一群人。
这位耳聋的老太太看着他们疑惑的表情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一突如其来的场面让她感到迷惑。
“老太太,刘海洋家出了一点状况,我们需要组织一次全院会议,号召大家为他们捐款。
这件事情,必须请您来主持!”
耳聋的老太太误解道:“刘海洋家有了好东西,请我烧来尝一尝吗?”
众人皆感愕然,显然这位老太太真的耳聋得很严重,一句话都没有听懂。
易大海很有耐心地重新阐述:“是的,是要请您主持召开全院会议。
我们号召大家为刘海洋家捐款,以支持他们。”
老太太这才明白过来,”哦,你是要召集大家开个会,讨论如何帮他们。
好的,我去告诉大家集合地点。”
“柱子,赶紧去发个通知,就说我们要开一个短暂的会议,不影响大家正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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