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韶宁回部队之前,先去了一趟宋家,看望了宋爷爷。然后又去给妹妹苏软甜买了很多东西。
回到家后,苏软甜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物品,惊讶地问:“大哥,你和二哥的津贴不是都交给我保管吗?你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啊?”
苏韶宁神情一愣,随即摸了摸鼻子,笑着解释道:“软软,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每个月还有零花钱呢!我们在部队里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所以就攒下来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苏软甜放心,他们有足够的经济能力照顾好她。
苏软甜恍然大悟,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接着,苏韶宁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软软,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及时躲避或去找宋爷爷。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你就躲起来保护好自己,等我们回来。”
听到这番话,苏软甜不禁愣住了,嘴角忍不住抽搐着。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打不过就跑,不要硬拼。虽然有些无语,但她知道哥哥们都是出于关心和爱护。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家人永远是最亲近的存在。
“大哥,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咱就跑呗。”苏软甜一脸受教了的浅笑,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白了妹妹一眼,苏韶宁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跑咋啦?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再说了,以妹妹的身手,他相信,只要妹妹想跑,没人能拦得住。
要是让苏软甜知道苏韶宁的心里所想,一定会给他一句:大哥,你太看得起我了!
笑着大手在苏软甜的头上轻轻揉乱,把她整齐的头发弄得有些凌乱,然后才缓缓说道:“只要你不吃亏,不被欺负就好。”
苏软甜俏皮地眨眨眼,脸上洋溢着自信和活力,“大哥你放心,没人能欺负得了你妹妹。”
就是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来找存在感,你妹妹我已经把人解决了。先撩着贱,既然想欺负人,那就要做好被人欺负的准备。
她心中暗自得意,想起那个曾经欺负过许多女同志的肖月兰,现在也尝到了同样的苦头。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要报仇,绝不会遵循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报仇绝不过夜!
在郊区一处破旧不堪的院子里,肖月兰一丝不挂地躺在那张残破的土炕上,她的身体布满了欢愉过后的斑斑点点。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如同一个破损的布娃娃般一动不动。若不是她的胸口仍有微弱的起伏,或许会误以为她已经死了。
“老大,这女人实在是太他娘的娇气了,根本经不禁 玩。而且她还总是寻死觅活的,真他奶奶的丧气。”那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一边提着裤子,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彪子,收拾好东西,我们今晚就出发。尽早完成任务,尽早回来。”金五扔掉手中的烟头,转头看了一眼如同死人一般的肖月兰。
“你也别怪我们心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伸手摸着肖月兰白嫩滑腻的皮肤,心里感叹,不愧是千金小姐,这一身皮子,又嫩又白。
“就是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么德行,竟然还敢和肖小姐争抢男人,你活得不耐烦了吧?哎哎哟……”成二狗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谭军一脚踹飞了出去。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谭军面色阴沉地斜睨了一眼成二狗这个蠢货,心里暗骂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他妈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成二狗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从地上爬起身来,看着谭军那阴森森的眼神,顿时就怂了。他赔着笑脸解释道:“谭哥,我这不是嘴一秃噜,不小心说漏了嘴嘛!”
“锥子,你等会去买火车票,其他人收拾东西,该干啥干啥去。”金五爷眉头紧皱,语气低沉地吩咐道。
最近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这眼皮老是跳个不停,跳的心也变得急促起来,心里总觉得有些慌乱不安。
“老大,这女人再在咱们这儿多待几天呗,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过了。”锥子一脸不舍地看了看炕上的肖月兰,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留恋。
“你们是不是都忘了?这女人可是那个寒瑾宸的女人,她在这里多留一天,我们就多一分危险。”金五爷语气沉重地提醒道。
肖家确实有钱有势,但寒家更加不可小觑,更何况还有陆承泽跟随着寒瑾宸。所以,尽早解决掉这个人才能确保自身安全。
事实上,当肖月兰被带到这里时,她已经表明自己就是肖月兰。然而,这六个禽兽就像听不见她说的话,就算是听见也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就这样,她在这里遭受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折磨。如今,她的嗓子早已沙哑得无法出声,身体也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再也没有了嚣张跋扈的资本。
肖月兰听到金老五的话语后,内心充满了恐慌和绝望。她清楚地知道,如果让这些人给她喂下药物,那么她的人生将彻底毁灭。
肖月兰的头像是拨浪鼓一样摇得飞快,嘴巴里不停重复着:“我是肖月兰,你们敢动我试试,金老五……我不喝,走开……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