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宁不想离开江鹤历,江鹤历又怎么会想离开她呢?
只是有些事情却不得不做。
没办法,在安抚好沈婉宁之后,江鹤历终究还是离开了。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再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说清楚,而是留下了一封信。
在信里面,至少简要的跟沈婉宁说了大概经过。
随后,在离开王府之后,江鹤历便径自去了皇宫。
一夜好梦。
当沈婉宁起床之后,她下意识的就去喊着江鹤历的名字。
玉琴跟玉画两个急忙跑了进来,看着沈婉宁脸上的期待,反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难不成让她们说,王爷昨晚就只回来了一会儿就有离开了?
这话要是让沈婉宁给听到了,那还不得伤心死啊?
正当玉琴跟玉画两个犹豫该怎么跟沈婉宁开口的时候,沈婉宁已经发现了床头的那封信。
打开信封一看,沈婉宁忽然有些了然,为什么昨天晚上江鹤历会那么晚回来找她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江鹤历就这么离开,沈婉宁也算是能够理解。
因为如果换做是她的话,她也会同样这么做。
不过至少现在的江鹤历跟以前相比,已经算是有很大的改观了。
毕竟如果换做以前的他,肯定会打着位沈婉宁好的由头,二话不说就这么凭空玩儿消失。
至少现在他还算懂点儿事,知道在走之前来跟沈婉宁告别。
虽然沈婉宁还在睡觉,可至少还知道写封信说明其中缘由。
啧啧啧,果然男人啊,就是要不断调教才能够更加称心如意的。
沈婉宁浅笑着把信封给收了起来,可抬头一看,就瞧见玉琴跟玉画两个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尤其是在看到她笑的时候,玉琴玉画两个还差点儿以为她这是被气的。
“王妃,王爷他虽然走的突然,可奴婢想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王爷去处理的,否则以王爷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就这么一走了之的。”
一旁的玉画也跟着帮腔道:“是啊,在王爷心里,那可是最在乎王妃您了,这次肯定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王爷不得不去处理,这才半夜离开冷落了您,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就是了。”
两人生怕沈婉宁因为江鹤历的不辞而别感到生气,所以一任接着一句不停地开口劝说着。
闻言,沈婉宁先是一愣,然后明白了她们两个人的意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瞧着沈婉宁的笑容,这下子轮到玉琴和玉画两个蒙蔽了。
所以她们王妃……这是没生气了?
“行了,你们两个也不用再替江鹤历说好话了,事情缘由我都知道了,不会怪他的。”
沈婉宁一边轻声开口,一边穿好鞋子走到了梳妆台前,言语间夹杂着几分淡淡的欢快。
听着沈婉宁这么说,玉琴和玉画两个悬在胸口的心这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呼,还好还好,得亏她们两个够机智,替王爷说了那么多好话。
玉琴和玉画两个互相对视了一眼,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明亮的光。
沈婉宁却是调戏她们两个开口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替江鹤历着想了?”
一听这话,玉琴急忙摆了摆手,一脸幽怨道:“王妃,这种话您怎么能够乱说呢?”
这要是被旁人给听了去,指不定该怎么说她们呢。
一旁的玉画也大着胆子白了沈婉宁一眼,“王妃,您刚才那话可说错了。”
“我们两个才不是替王爷说话呢,我们这么说,可都是为了王妃您开心,为了您着想啊。”
不然她们才懒得多费口舌呢。
眼看着两人要急了,沈婉宁这才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
“玉画,你先去把黑鹰找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他。”
“是,玉画这就去。”
见到沈婉宁的神色陡然变得肃穆起来,玉画也急忙敛了敛眉眼间的笑意,拱手行礼后,便风风火火的快速离开了。
“王妃,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嘛?”
玉琴走上前帮着沈婉宁梳着头发,一边皱着眉头不自觉的开口问着。
沈婉宁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微微点了点头。
“恩,起风了,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做一个了断了。”
昨夜江鹤历回来,也正是为了此事。
只是江鹤历现如今已经离开了京城,接下来收尾的事情,还需要她暗中调度。
太阳升出来之后,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满是来来往往的人群。
今天对他们来说好像是新的一天,可同时又是日复一日的一天,对他们来说跟昨天和前天,甚至于跟明天和后天,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可是对朝廷中的那些人来说,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在沈婉宁吃早饭的时候,玉琴也带着黑鹰进来了。
“属下见过王妃。”
黑鹰身着铠甲,腰间挂着一把佩刀,显然已经进入了作战状态。
他正要跪下给沈婉宁行礼,但是却被沈婉宁给拦了下来。
“事情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