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厉无奈一笑,“你以为我刚刚没醒。”
江鹤厉这话的意思不就是他刚刚醒了吗?
那她刚刚还那么花痴的看着她,顿时沈婉宁便是羞红了脸,躲进了被子当中,整个脸羞红的像一只烤熟了的熟虾。
江鹤厉见着她一直躲着不出来,便也是笑着将那坨被子整个抱住了。
温柔的抱住了对方说道,“王妃若是想看,本王便一直给你看。”
沈婉宁更是害羞了,更不愿出来,刚刚她那般花痴,实在是丢死人了,心中摒弃了自己一番以后,她又是害羞的躲了一会,因着一会送药的丫鬟会过来送药。
所以她便也是躲无可躲的从着床上坐了起来,而后便也是下了床。
只是正在穿戴耳饰的时候,沈婉宁突然回想起了三公主的那件事,她蹙了蹙眉头,也不知道该不该将着她之前遇到的事情告诉三公主。
而且好像江鹤厉也未曾问过,她这半年来到底去干什么了?
难道就这般漠不关心吗?
一想到了这里,她一不留神便是不小心的用尖头刺破了耳坠,痛的她嘶了一声,蹙紧了眉头。
正准备用手绢擦拭一下的时候,确实有人替着她擦掉了耳坠上的血珠,动作十分的轻柔。
虽是如此,沈婉宁的心中仍旧是有些郁结,为何江鹤厉一句话都没有问过。
她想问,可是却又是不想问。
她不想从着自己的口中问出,她抿了抿嘴唇。
还是决定先将着三公主的那件事情隐瞒,至于她去了神医谷那事,她觉得还是等着江鹤厉问了再说。
因而她也是将着她心中的这股想法先按压了下去。
重新戴好了耳饰以后,便有些丫鬟过来敲门,说是来送药了。
二人见此,一个出去拿药,一个在屋里装病。
沈婉宁端了药,便是将着那药倒在了绿植当中。
而后又才是将着那空碗放到了一边,这次这个丫鬟端来的药虽然她分析了一番,就是普通的药,可是江鹤厉又未曾生病,又何须这种药,吃了反而是对着身体有害。
毕竟这是药三分毒这件事情不是白说的,因而沈婉宁也是将着那药直接给倒了。
在随后的日子里,每次那丫鬟端来的药,她都是毫不意外的给倒了。
虽然每次的药中并没有毒药了,可是她仍旧是将着她倒了。
看着这次新的空碗,沈婉宁有些诧异的对着江鹤厉说道,“王爷这最近的药中,都未曾放的有毒药了,看来周惜言是放弃了?”
沈婉宁根据着这几天的情况猜测道。
江鹤厉道,“大概是因为之前的那次下毒怕了吧,今日你陪本王出去逛一会吧,只要本王好端端的模样,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大概是按捺不住了。”
出去逛逛?
一听着这话,沈婉宁的眼睛都亮了,她都同着江鹤厉在着这房中闷了好几日,连着门都是几乎未出过,只是一心为了做戏。
如今一听着出去玩,沈婉宁顿时心生欢喜的问道,“那王爷我们今日去哪里玩?”
江鹤厉宠溺一笑,“今日带你去一个京城的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沈婉宁微微一愣,这特别之处是什么地方。
“去了你便知道了。”
沈婉宁这也是点了点头,随后便也是去准备了披风和轮椅,至少这戏还是该要演的像一些。
等着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沈婉宁又是笑着说道,“王爷,要不要再涂一些白粉,这样啊,可是可以装的更加的苍白病弱一些。”
江鹤厉挑眉一笑, “好啊,那便烦请王妃,亲自替着本王涂上吧。”
沈婉宁轻哼一声,便也是将着这白粉涂在了江鹤厉的脸上,本是个剑眉星目的摄人模样,如今涂上这白粉倒是有了一些书生气息的儒雅了。
这惹的沈婉宁勾唇一笑的说道,“王爷这涂上白粉,倒是十分的俊雅迷人啊,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学堂读书的书生呢。”
沈婉宁噗呲一笑,眼尾带笑地望着江鹤厉。
江鹤厉神色一暗,突然的从着轮椅上坐了起来,而后一把搂住了沈婉宁的腰,低声在沈婉宁的耳畔说道,“那王妃有没有被本王迷住了?”
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脖颈与耳畔处,红晕渐渐的染上了沈婉宁的耳坠,她害羞的靠在了江鹤厉的怀中,而后还闷声回到,“当然。”
她紧紧的拥抱住了江鹤厉,半年不见,如今再次相聚,她只觉得原来相思的种子已经在心中种下了。
又是这么抱了一会以后,沈婉宁也是红着脸,推开了江鹤厉,再这么耽搁下去,怕是天都是快要亮了。
因而二人准备好了以后,便也是出了门,而后上了马车。
马车之上,沈婉宁随意的撩开了帘子往后探去,京城依旧是十分的繁华,同着世外桃源的神医谷完全不同,跟着烟雨江南如同水墨画一般的江南,也更是不同。
京城繁华而热闹,数不清的好吃的与好玩的,多少酒肆茶院数不胜数。
简直是热闹的让着隔绝了许久的沈婉宁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习惯了安静,突然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