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话一出,周惜言的脸色便骤然变得惨白。
从这偏门进去,一向是她心头刺眼中钉。
如今被着沈婉宁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她的恨意一瞬间便涌上了心头,十分怨毒的盯着对方,手上更是紧紧的不松。
沈婉宁见着对方实在是不松,脸上冷冷一笑,而后猛然的一放,瞬间这托盘失去了力量的平衡之后,这药中药汤便一股脑的全撒在了周惜言的身上。
瞬间那藕色的衣裙之上,便倒满了黄色的污渍。
而那滚烫的药水,也是烫的周惜言一阵惊呼。
沈婉宁淡然一笑,盯着那碎落在了地上的药碗,她冷冷一笑说道,“药也撒了,周姨娘的衣服也脏了,这不如周姨娘回去换一身衣服,再熬一碗药送过来吧。”
“对了,记得把这个收拾一下。”沈婉宁最后还笑着补充了一句。
周惜言脸色变了又变,狠狠咬牙,蹲下来以后,将着地上的那些碎瓷片都捡了起来,放在手中的托盘之中,而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屋中。
见着人走了,沈婉宁这才是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下可是终于没有人可以打扰她了。
这下她可以给江鹤厉好好的检查一番了,她要先看看江鹤厉到底是得了什么病,这样也好对症下药一番。
她用着x射线检查了江鹤厉的身体一番,从着头到脚,怪异的是她没有发现哪里出了问题?
她诧异的皱了皱眉头,又是打算用着别的法子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大气扯住了手腕,而后她一失力,便倒在了江鹤厉的胸膛之上。
她的头正好便是停留在了江鹤厉的心脏之上,她能够感受到对方心脏剧烈的跳动。
而后她感觉到了,对方手臂十分有力的将着她圈在了怀中。
“你终于回来了。”
再一次听到对方低沉的嗓音,沈婉宁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她颤抖着嘴唇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没事?”
她一说完,能感受到对方手臂更是用力的抱住了她,低沉的嗓音从着头顶传来,“我自然无事。”
“你没事?”沈婉宁更是一脸的迷惑,她十分怪异的说道,“你没事?那怎么都在传你重病了,他们还说……还说你活不过一个月了!”
低沉一笑,对方声音中带着愉悦的说道,“怎么,王妃这么担心我。”
沈婉宁脸色一红,抿了抿嘴唇,一想着之前自己那般的伤心,她便是气恼的很,亏她还那般担心原来都是假的。
因而她也是红着脸,状似生气的锤了对方几拳,不过她也是没敢真正的用力。
发泄完了以后,她这才又是将着头靠在了对方的胸膛之上,感受着对方心脏的跳动,她这才又是红着眼眶的说道,“干嘛都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她刚刚有多么的难过,她差点以为江鹤厉就要死了。
江鹤厉叹了一口气,语气难有的温柔,“你当初一走了之,也没有告诉本王啊,怎么如今反倒是恶人先告状,先说起本王来了。”
江鹤厉不提起当初这事还好,一提起当初这事,沈婉宁便是立马变了脸色。
而后用力的挣脱着江鹤厉的桎梏以后,从着江鹤厉的身上坐了起来,而后整张脸也是背对着江鹤厉。
一提起那事,沈婉宁便是想起了半年前江鹤厉同着周惜言抱在了一起的场景,哪怕是已经过去了半年,可是这场景仍旧是在脑中历历在目,从未有半点的褪色。
因而一提起,沈婉宁便是十分的气恼。
她恼道,“你都跟周惜言抱在了一起了,你还让我同你说什么。”
看着沈婉宁气恼的背影,江鹤厉无奈一笑,本是高贵冷淡的脸上,此刻满是宠溺的神情。
江鹤厉温声哄道,“我当初那么做也是有理由的,谁曾想你脾气那么大,都不见还直接又跑了。”
有理由的?
一听着这话,沈婉宁的耳朵动了动,抿了抿嘴唇以后,她也是颇为愉悦的勾起了嘴角,“那我现在听听,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有什么理由。”
不过一想到江鹤厉跟着别人抱在了一起,她本是愉悦勾起的嘴角又是微微的沉了下去。
到底有什么理由,还要跟着别人抱在了一起,她恨恨的咬住了嘴唇,听着对方解释。
而江鹤厉也是突然坐了起来,一把从着身后将着她抱住了,而后将头靠在她的耳畔处,她能感受耳廓传来了对方温热的呼吸声。
只听着江鹤厉低声说道,“我只是利用她,做戏给皇后看。”
做戏给皇后看?
沈婉宁疑惑的拧了拧眉头,“为何?”
这怎么又跟着皇后扯上了关系。
江鹤厉淡淡一笑,将着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因为皇后想杀了本王。”
皇后想杀了江鹤厉?
一听到了这里,沈婉宁的神色更是震惊,皇后为何会想要杀了江鹤厉,一想到了这里,她联系上了刚刚江鹤厉的装病。
她立马想到了一个可能,“那你之前装病就是为了装给皇后看的?所以你做的这些都是因为皇后?”
江鹤厉笑了笑,暧昧的气息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