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时候想，后来是羡慕，现在没感觉了，已经过了那个想要父亲当英雄的年纪了”
温漾爬在傅晏辞的肩头，说得很慢。
但都是真心话。
可是不知为何，她眼前会浮现出伊万的那张脸。
那张跟自己很像的脸。
“傅晏辞，我想回去看看奶奶”
安静了很久的温漾突然出声。
“正好明天休息，我们一起去”
温漾点点头。
两人渐渐消失再夜色中。
第二天天还没亮。
温漾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边已经是空空如也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心想傅晏辞应该去跑步了，很快又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
傅晏辞已经做好了早餐。
买好了出门要带的东西。
就连穿的衣服都找好了。
他们出门很早，傅晏辞说看完奶奶，让温漾带他逛一逛。
但还没走到墓前两个人就都愣住了。
温漾抬手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看过去。
“那是伊万老师吗”
她不敢确定的问。
因为跪在墓前的人看起来真的很伤心。
很难不让人多想。
“我们过去看看”
傅晏辞没有正面回答她。
墓前的人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但直到他们走近，他的头都没有抬起来。
“伊万老师”
做了两分钟思想准备的温漾颤抖的开口。
此刻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地上的人缓缓抬头。
似乎在确认，似乎在躲避。
“你认识奶奶？你到底是谁”？
温漾放大瞳孔，陷入无尽的恐慌。
“孩子，我——”
伊万看了一眼旁边的傅晏辞，又一次低下了头。
“你说啊，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句话温漾时吼出来的。
所有死去的活着的和崇拜的，在一刻全都幻灭了。
这段时间梗再她脑海中的猜想就这么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
“小丫头，别着急”
傅晏辞搂着温漾的肩膀，眼里的心疼显而易见。
“孩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奶奶”
伊万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