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直接朝着皇帝扑了过去,吓的皇帝赶紧给人接住。
“陛下是天底下最帅气的男子,最有钱的男子,我最爱陛下。”
说完抱着皇帝毫无礼仪的吧唧吧唧的亲了几大口,满眼星星的问道,“陛下,箱子里是银子吗?”
本来被夸的高高兴的皇帝:“……”
可看她这么高兴,还是带着丝宠溺的点了头。
“下次切不可如此鲁莽,若是朕不在这摔倒了怎么办。”
容昔点头,但人已经走到了箱子旁边,犹豫片刻后打开了匣子。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是一匣子银票,她激动的搓手迫不及待的想要数数这有多少。
皇帝看她这么高兴也倒没有阻止,只要她高兴就行。
容昔在榻上数钱,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他发现自己总是看不够,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们夜夜都在一起,为了她口中那句给自己生孩子,他也像一个楞头小子一样的横冲直撞。
没想到孩子还真的来了,天知道他是有多庆幸,当初受伤的时候进到了尚书府,这才会遇上她。
容昔噼里啪啦的把银票放的哪哪都是,榻上放不下就放到旁边的案几上,椅子上,甚至放到了皇帝的身上。
“昔儿,可饿了?”
容昔倒是不饿,她现在只想数钱,皇帝见她不答也不恼,就这么安静的等着她。
容昔终于数完,轻轻的拍了几下肚子。
“小崽子,这些都是你爹给咱们的,有十万两呢。”
皇帝的心怦怦的跳动着,知道容昔怀孕他激动不已,但到现在他都觉得是像做梦一般的不真实。
直到容昔口中说出自己是孩子的爹爹,他才切切实实的觉得自己真是有孩子了。
他把容昔抱着坐到腿上,尝试好几次才把手放到容昔的肚子上,有些别扭的对着容昔肚子说道:“孩子,朕是爹爹。”
说出来后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于是他又对着容昔的肚子再次说道。
“孩子朕是爹爹,这是你娘亲,你乖乖的切莫折腾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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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后宫也满是猜忌,所有人都知道昨日淳嫔被贵妃娘娘处罚回宫,今日陛下就夺了贵妃的协理六宫之权,甚至还禁足一个月。
她们都在猜这姜容昔到底是用了什么狐媚之术勾的陛下这样不顾往日情分。
还是说,姜容昔出了什么情况,亦或者是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她们派去打探的人没一个能查到里面的消息,对外所有的说法都是感染了风寒。
但她们怎么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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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贵妃也在这日得知了这个消息,那日之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
她白白遭受这一遭的冤屈,自然是要查个清楚,太医院有她的人,尽管那人不是专门负责姜容昔的,从别的太医那里多少也猜到些苗头。
这太医也倒是个忠心的,自打起了怀疑之心,就开始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负责姜容昔那太医。
见他行为确实奇怪,便买通了那些专门处理药渣的宫人,从药渣中看出了是安胎药,这才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传到了昭贵妃宫中。
昭贵妃得到这个消息时简直晴天霹雳。
姜容昔怎么可能会怀孕,她大大小小的送了这么多绝运的东西到她宫里,就连送给她的手镯都见她日日戴着。
难怪陛下会对自己惩罚的如此之重,原来是给那贱人打抱不平。
侍候她的宫女以为贵妃得知了这个消息会大闹一场,可结果却是异常的平静,她一个人静静的在房中坐了一天,谁也没让去打扰。
临冬看了也心疼,她跟着贵妃娘娘的时间跟已经被处死的翠雨一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很清楚也很明白,所以这些年不管如何她都忠心侍候。
看着已经把自己锁在屋子一整天的主子,她只能冒着被惩罚的风险带着吃食走了进去。
“娘娘来吃些东西吧,切莫伤了自己的身子。”
屋里的炭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屋子里冷冷清清。
而昭贵妃则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拿着一根簪子,脸上挂着已经干涸的泪痕临冬看了满是心疼。
先是让人赶紧端了炭盆进来,才走了过去。
“奴婢知道娘娘伤心,可娘娘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那淳嫔能怀孕,娘娘自然也能怀,奴婢听陛下身边伺候的人提过一嘴,说京中来了名神医,陛下就是找他治疗后这淳嫔才有的身孕。”
昭贵妃终于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临冬,许久未说话让她声音中带着些沙哑,“你说的可是真的。”
“娘娘,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这个神医,但姜容昔怀孕是真的,那这就说明陛下的身子已经好了,娘娘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子,为陛下孕育子嗣。”
昭贵妃自然心动,“可本宫已经这个年纪,还有可能有孩子吗?”
“娘娘这么年轻,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几个也没有问题,民间那些妇女五六十岁尚能生子,娘娘自幼娇养,肯定可以。”
听临冬这么一说她心里确实燃起了希望。
她是对皇后之位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