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夜并不意外她会挣扎。
她这副样子显然是孟家那群人都没有见过的 ,不然以她这个姿色,怎么可能还好好的待在那里。
“别动,再动老子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他已经伸手过来在容昔的腰后做了开门的动作,吓的原本还在挣扎的人停了动作。
车子很快快到了魏司夜口中的离公馆。
外面的雨已经停下,容昔不想下车,但魏司夜已经走到了她这边,打开了车门一副恭请她下车的痞样。
容昔只得下车,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处与孟家公馆大相径庭。
两米高的铁门,搭配着又厚又高的围墙,高耸入云,威严庄重,甚至给人一种压抑窒息的感觉。
门口两个扛枪的副官,仿佛随时都能将人解决掉的样子。
走进去,是一条长长的的鹅卵石道路,路旁种着各种珍稀名贵的花草。容昔心想,这魏司夜竟然会喜欢这些吗?
魏司夜见她走的慢,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也不顾身后之人能不能跟上,大步的往楼上走去。
容昔害怕,这人到底要做些什么,这莫名其妙的,不是见到自己不黑的样子就喜欢上自己了吧,这也太夸张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孟督军的儿媳,你这样不怕他找你麻烦吗?”
“你未免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吧,一个如同佣人一般的儿媳妇,你觉得作为督军的他会在乎吗?”
容昔被他这么一说红了眼圈,她知道魏司夜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但被人这么说出来还是很难过。
魏司夜把人放在一旁,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双腿交叠从怀中拿出雪茄,火柴歘的一声燃了起来,随着魏司夜如初的烟雾火柴慢慢熄灭。
他舔了舔嘴唇再次说道 “就算是你那未婚夫,也不见得会在乎你今天在我这发生了什么事吧。”
魏司夜提到孟子墨,容昔心中还是难受。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鼓足勇气抬头去看魏司夜,心中明明怕的要死,但还是装作一副坚毅的样子。
魏司夜原本就只是来了兴趣,想看看她脸上的黑色完全没了会是个什么样子,毕竟那晚在夜色之下,他还是觉得这女人还有几分姿色。
但在孟家见到她时,还是觉得有些差强人意。
他都已经不再去想了,今日回来的路上却遇到了她,又见到了这样的她,觉得有意思极了。
但她这么一说,他那痞里痞气的样子就收不住了。
“我若说,让你做我的女人呢。”
“不行,我有未婚夫。”容昔当场拒绝。
魏司夜冷下了脸色,已经许多年不曾有人在自己面前说过不行了。
他使劲的吸了一口雪茄,走到容昔在的地方,对着她的脸把烟雾吐了出来。
“老子想要的人,就是死了那也得是老子亲手杀的。”
“你……”
“去把你自己洗干净。”
容昔害怕的不敢动,佣人已经拿了换洗衣服上来。
“怎么,要老子帮你洗。”
容昔害怕他真的会这样,只能跟着佣人去了浴室。
魏司夜噗嗤一笑,叼着烟坐到了沙发撒上。
只是过去了快一个小时了,这人还没洗出来。
他对这旁边候着的女佣说道 “去请她出来。”
这个女佣当然知道是谁,答了声是后就去了容昔子在的房间。
她是已经洗好了,头发也擦的快要干了。
但她不敢过去,她真的觉得魏司夜会做些什么。
笃笃笃,笃笃笃。
“小姐,少帅叫你。”
“知道了。”
她抠着手有些无措的跟着佣人到了客厅,魏司夜听到声音并没有回头,一直在看着手中的报纸。
半晌之后才转过头来,看着姜容昔。
她的头发没干,因为长时间挽发,现在还湿着也是有弯弯的弧度在。
她身着月牙色刺绣旗袍,肌肤白皙胜雪,晶莹剔透。
腰间盘扣扣上,犹如蝴蝶翩跹,纤细腰肢摇曳生姿,某处高耸更如波涛汹涌,引人遐想。
刚洗完热水澡的她,小脸如熟透的苹果,红彤彤的,鼻尖闪烁着点点光泽,如晨曦中的露珠,娇艳欲滴。
原来长这样,难怪把自己打扮得成那黑黢黢的样子。
“过来。”
容昔没动,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说过来,你似乎总要我把话说第二遍。”
他最讨厌把一件事情重复的讲,这点他那些跟着他多年的副官最是清楚,但凡说一遍还听不清楚的人不是被调离,就是被撤职。
“天色不早了,谢谢你带我回来,现在能送我回去了吗?”
见人不过来魏司夜起身走了过去,距离越靠越近,淡淡的烟草味传入容昔鼻尖,让容昔不得不后退了几步。
魏司夜直接把手环住了姜容昔的腰,很细也很软。
容昔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在魏司夜胸口猛烈捶打,但这点痛对于魏司夜如同在挠痒痒一般。
“你长的很好看,不如跟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