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有一点想不明白,季风手里才十万兵权而已,自己当年可是有二十万。
加上祖父留下了的那些暗里跟随自己的老将,手里将近三十万兵权,他为何会这么对自己。
一早就打听清楚的他们特意在太子厢房隔壁找了个地方,他戴着一副面具,若不是与他十分相熟的人是很难认出他来的。
他们刚坐下,隔壁就传来动静。
这个厢房有一处密室,进去是可以看到隔壁动静的。
太子和季风很快坐了下来,看的出来,太子如今比起当年容貌上确实有些变化。
“季将军,这次回来打算在京都待多久啊。”这是太子的声音。
“回太子,这次主要是回来看看祖母,等过段时间的宫宴过后就会返回边疆。”
“嗯,季老夫人的身子如何,可要孤帮忙。”
“谢过太子殿下,祖母的病已经好多了,年纪到了,身子不如从前了。”
“嗯。”太子亲自给季风倒了杯酒。“不知季将军对上次孤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
季风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事之后才出声“太子殿下,末将虽然能力里有限,但一定会尽可能的辅佐殿下。”
“好好好,孤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辜负孤的好意,你放心孤不日就会去父皇那请父皇给孤与你妹妹赐婚。”
萧清泽听到这才听出来,这太子是卖了他自己才笼络了季风。
“那就多谢殿下了。”
“嗯,季将军我听说萧家的那二十万兵权如今被萧凌掌控着,你若是得了机会可要跟他好好聊聊,让他别做出错误的选择。”
萧清泽冷笑,这还是把主意打到了他手中的二十万兵权上。
“太子殿下,如今统领那二十万兵的人虽是萧凌,但兵符如今也还在萧清泽的手上,这萧凌当初又是他的心腹,这事恐怕不容易。”
太子脸上露出些不耐,容不容易他不清楚吗,这萧凌他已经找过他几次,每次一提到这事就以各种理由推脱,若不是因为他手中有权利,他早就死在自己是手里了。
“孤知道,你们都是军中之人,相处起来该更加容易才是,这事就交给你了,孤相信你一定可以。”
太子说完端起了桌边的酒“来,季兄。”
季风无奈只能同样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对了太子殿下,那萧清泽如何了,兵符在他手中,始终还是个大麻烦,若是哪天他清醒过来,那……”
“这个你放心,他醒不过来的,至于兵符嘛这几年一直都找不到在哪里,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如今已经是活死人,父皇也早就有从新制作一个新兵符的想法,到时候他这个人就毫无用处了。”
“还是太子殿下英明。”
“他当初如没有那么狂妄自大,孤也不会对他这样,如今留他一命就算是因为当年出生入死的情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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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泽走了,他没想到太子这么对他的理由居然这么潦草,可就因为这么潦草的理由让自己生不如死的度过了两年。
那种时刻清醒的面对无尽的黑暗和绝望的理由居然就是因为这个。
“伏七,你去太医院找个御医明日来府里吧。”
“侯爷这是要……”
“我这个活死人是该活过来了。”
“是。”
“袁府和林府的事先放一边,给我把太子的爪牙一一的扒出来,本将军要全部碾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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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太医就被请了过来,这次请的依旧是从前来给萧清泽瞧病的太医。
看到萧清泽睁了眼他吓的手都在抖,这怎么可能?这么重的药量人怎么可能还会醒过来。
“侯爷,你感觉得怎么样。”
萧老夫人一直在旁边抹泪,但看得出那喜悦不是骗人的。
“刘御医啊,今儿一早下人就来报说泽哥儿醒了过来,可到了现在也只能睁眼,不会说话也不能动,你快给看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御医看着萧老夫人这样子不似作假,可这萧清泽怎么就醒了过来呢,这怎么跟太子殿下交代。
萧清泽一直在观察这刘御医的表情,看来这药就是他下的了。
刘御医仔细的给他把了脉,脉象虽然不对劲,但身子里的毒性还在就好,接下来再加些药量就成。
“萧老夫人,恕下官无能为力,这侯爷虽然能睁眼了,可要彻底好起来恐怕还是……”
“罢了,能醒来就不错的了,多谢你啊刘御医。”
“老夫人客气,下官在给开些药给侯爷喝上,能尽快帮侯爷恢复的。”
“多谢。”
萧老夫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送走了刘御医,回到主院的时候就见自家孙儿已经起身了。
“泽哥儿,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刘御医怎么看不出你已经全好了?”
萧清泽看了看一边安静坐着吃果子的容昔,然后才对这萧老夫人说。
“祖母,我这身子是伏七找来了一位神医给我治好的,今日之事是我求了他给我混了脉象刘御医才察觉不出来。”
“神医,我怎么不知道,你该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