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夫人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的握住了容昔的双手。
“昔儿,祖母想过了,让你当泽哥儿的妻子确实委屈了你,你若是想重新嫁人,祖母便做主放了你去,还会给你一份丰厚的嫁妆。”
姜容昔感觉自己的耳朵好像出问题了,怎么会把自己的孙子媳妇嫁出去的。
榻上的萧清泽才是激动的恨不得立马睁眼,告诉祖母他现在是好的。
[祖母到底怎么回事,昨日婚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让祖母有这种想法。]
“祖母,我既然已经嫁进来了,我就不会再去嫁别人。”
[还好昔儿有自己的主意,不然我连娘子都没有了。]
“昔儿,你不必顾忌这祖母,我已经想过了,若是我真的到了那天,我也会带走泽哥儿,他从小就是在我身边长大,我走后单独放下他我也放不下。”
“祖母,我相信夫君一定会醒的,你相信我,真的能醒。”
萧老夫人觉得自己真是劝不动她,只能改口“你若不愿再嫁,你也可以从族里挑个孩子在你身边做个倚靠。”
容昔觉得自己真是解释的很清楚了,说了萧清泽会醒,这老太太怎么就不信呢。
“祖母,你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若是到时候夫君还是没醒,咱们再说好不好。”
“罢了,既然你执意如此,祖母全听你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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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老夫人走后,萧清泽直接在容昔面前睁了眼,他如今还不能说话,但能看出来他现在很难过。
“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
萧清泽眨了眨眼,然后用仅能动弹的手掌将被褥拉开。
“你的手能动了!”
容昔给萧清泽把了脉,现在的脉象是一日比一日好。
“你想把你已经醒了的事告诉祖母吗?”
容昔说完就盯着萧清泽的眼睛,他们已经默契的认定了,眼睛左右转动就是[不],上下转动就是[是]
萧清泽在被褥上用手写下两个字,容昔虽然没看懂,但听到了他心声。
“你要叫伏七过来。”
他眼睛上下转动,容昔就知道了。
“你等着。”
很快伏七就被叫到了屋子了,容昔给了他们单独的空间便出去了。
伏七看着醒了的主子不敢置信“侯爷,你醒了。”
他发现主子现在还不能说话,便认真的看他手上写的字。
“侯爷是说让属下去查昨日四皇子婚宴上发生的事,还有太子和侯爷中毒的关系?”
萧清泽眨眼表示他说的对。
“属下这就去办。”
晚上容昔再次给萧清泽扎针了。
容昔离萧清泽很近,身上的香味充斥着萧清泽的鼻尖,让他想到了早上那抹若隐若现的身影。
[容昔身上好香啊,而且她好白,好……]
“侯爷,你……”
萧清泽现在没有盖着被褥,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
容昔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萧清泽的裤子被撑了起来。
可他看不到了,他只觉得现在自己快要爆炸了。
脸上还是做出一副对容昔这话疑问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分外滑稽。
容昔直接将银针收起,被褥一拉直接将他盖上,这一下力度不小,萧清泽俊然闷哼一声。
?
两人瞬间对视,这是萧清泽发出的声音。
“侯爷,你试试能不能张口。”
不用容昔说,萧清泽早就在用力的,只是他现在用力的地方好像不是很对,不该动的地方动了起来,该动的地方是纹丝不动。
容昔猛的把被褥拉开,然后瞬间闭上眼睛,在萧清泽疑惑之际,被褥同刚刚那般再次盖在了他身上。
紧接着再次传来一阵闷哼,两人这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全都尴尬不已。
“你需要我去给你叫个人吗。”容昔说的是那种愿意做通房的那种。
萧清泽满脸疑惑,回过味来心里疯狂叫嚣。
[容昔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本将军往别人那里推,你不是我娘子那,你为何不自己上。]
容昔无语,装作没懂他的意思,拿起被褥直接睡到了地上。
而榻上的人几乎一夜难眠,这还是他第一次犹如疯了般的想要一个人,整夜整夜的想着不得入眠,就是梦里都全是容昔和自己的画面。
容昔次日醒来看到的就是靠双手自己坐起来的萧清泽。
“你这样不怕人发现?”
“不,怕”
“你能说话了。”
“是,”
“好事,但你还是要注意,现在不可操之过急。”
“我,知,道。”
萧清泽的声音不可以说是难听,是完全让容昔听了都吃不下饭的程度。
跟他的心声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容昔的房门整日都是关着的,没她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来,就连春兰和翠果都不行。
还吩咐他们不要再屋子旁边转悠,唯一能进的就只有来禀报的伏七。
可他们这点举动,让府里有了不小的声音。
都说容昔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