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昔刚到桌边就要下手去拿炸的金黄的黄金酥鱼,就是这气味带着她来到这里的。
就差那么一丢丢的距离就能碰到的时候听到了“嗯~”的一声。
她的手停在了那里,她听出来这是不高兴了的意思,好像之前也有人对自己这样过。
但那时候的自己好像不是人。
因为伸出的手上长着很多白色的毛,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毛。
皇帝看她这样子有些说不出的迟钝感,竟然还觉得有些可爱。
今日下午顺德已经将她的所有信息都递了上来,他没想到这姜家居然如此大胆,送个傻子来宫中。
明知道自己的脾性,居然还将她送进来,看来她已经是枚弃子。
“净手。”
看着小太监端上来的水,姜容昔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把手放在水里随意摆弄几下就拿了出来。
她不喜欢玩水,净手沐浴都不喜欢。
手刚伸出来,就看到陛下用一种自己很不喜欢又不敢惹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意思,于是又将手伸了回去,学着皇帝用了皂角,洗完之后还学着皇帝擦干了手上是水渍。
……
皇帝看她这样子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擦干的手再次伸回到盆里。
姜容昔自然也是照做,就看到皇帝双手聚在一起,将水用手舀了起来,头也低了下去直接把水往脸上泼。
姜容昔看着皱起了绣眉,她觉得那样肯定会很不舒服,毛会打湿的。
皇帝做完这些后,便看到那里一动不动的人,这是不准备跟着学了,那怎么行。
姜容昔受到了来自皇帝眼神的威胁,罢了,嬷嬷说过,不能忤逆陛下的意思。
于是皇帝就看到她像是准备赴死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那柔软处也因为吸气而高高隆起。
他下意识的想移开目光,不等他动作,就看到姜容昔一捧水直接用力过猛的浇到脸上。
头发衣襟全部被打湿,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那粉色的肚兜样式也被显露了出来。
姜容昔没在意这些,她只觉得水果然不好玩,然后气呼呼的学着皇帝拿起帕子擦脸。
皇帝的目光一直在那高耸的地方流连,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她不过一个痴儿懂什么。
“来人,带容良娣去换衣裳。”
转念一想,这里离她住的地方还远着,等拿衣裳的人回来,怕都要感染风寒了。
于是没等顺德安排,姜容昔就被皇帝直接带到了里间,拿了一件自己的寝衣就丢了过去。
“换上。”
姜容昔拿着衣裳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让自己穿他的衣裳,可自己的衣裳并没有破啊,自己有衣裳的。
她这点疑惑让皇帝以为她是不会自己穿衣,本想叫人进来的帮她的,只是自己这殿中都是太监。
罢了!
他拉过那边还在疑惑的姜容昔,有些无从下手的将她整个人转了一圈,确定盘扣在哪后才伸手过去。
只是每解开一件衣裳,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直冲鼻尖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只剩下肚兜后姜容昔才紧紧的拉着自己的衣裳。
“陛下,嬷嬷说了,不能给外人看的。”
皇帝已经放在她衣襟上的手就这样停在了那里,还隐约的能感受到那处的柔软。
“朕不是外人。”
皇帝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耻,这不过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痴儿,自己这般哄骗于她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陛下为何不是外人,嬷嬷说……”
“嬷嬷有没有给你说,这里谁才能碰得。”
姜容昔很认真的回忆起了嬷嬷说的话。
“嬷嬷说春花秋月可以,夫君可以,嬷嬷可以。”
“那谁是你的夫君。”
这个她知道,嬷嬷说过的,于是脱口而出“陛下。”
皇帝嘴角露出个自己都未察觉的笑。“谁是陛下。”
“你是陛下。”
“那朕碰得碰不得。”
姜容昔觉得那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只好由着皇帝动作。
让皇帝没想到的是,她看着瘦瘦小小的,…恐怕自己……皇帝看了看自己手掌。
姜容昔看着他那已经滚动了好几次的喉结,在皇帝还在惊叹的时候便摸了上去。
“陛下,你这是什么?”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为何臣妾没有?”
皇帝眼神已经不再干净,感受着喉结上的触感,将面前的人儿又拉近了几分。
那柔然的身躯就这样钻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浑身起了一阵战栗。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儿,多少年没人让自己有这种冲动了。
突然被抱住的姜容昔有些懵,但现在更不舒服的是她感觉陛下抱的有些紧,她感觉有东西顶住自己腹部有些不舒服。
她动了动身子,试图离那东西远点。
但身体被皇帝紧紧抱住,她挣脱不开。
想知道那是什么的她,手便从他们仅有的缝隙穿了进去,就差一点就能碰到时手被皇帝抓住。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