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忘我时,飞在不远处的霸刀门门主王麻子刚好却看到苏典典自己正用奇怪的姿势在半空中飞。
他抠着后脑勺,“哇塞,这玄苍宗新宗主御空的姿势,真是……真是……”
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真是销魂。”不远处有人补充道。
“啊对对对,就是销魂。”王麻子扭头朝声音来源看去。
哟?琴川云隐仙宗宗主贺天渊!
这可是个大人物!
和他的偶像霸刀沈长恨同时期成名的大佬。
王麻子笑哈哈,“还是贺前辈懂得多。”
贺天渊颔首致意,随后朝他靠近,“王门主,我听其他宗主说大家的标记牌都不太一样。”
“啊?”王麻子边诧异发声边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标记牌看。
“不都是一个小红点好多小绿点吗?”
“我揍了个老头后,老头说咱的任务就是收集标记牌来着,难道大家还不一样?”
贺天渊故作惊异,“什么?你的有红点?王门主,快借我一观。”
王麻子愣愣地把手里的标记牌递出去。
就在贺天渊的手伸过来时,王麻子猛地把手抽回,随后爆退数百米。
“想骗我小牌牌,下辈子吧。”
他远远地冲着贺天渊喊:“贺前辈,别看我长得笨,其实我聪明着呢。”
闻言,贺天渊表情扭曲,提剑就冲向他。
苏典典听到动静,连忙推开闪云停,探着脑袋去看。
激烈的打斗场面立刻吸引了她的目光。
“闪云停你放我下来,我要看热闹。”
闪云停以言行事,将她从横抱改为竖抱。
苏典典用手搭成凉棚,看得津津有味,“狗崽子你还真别说,喊得出名字的大招就是帅唉。”
“那个拿剑的,那剑花挽的,简直潇洒。”
“哇塞,踢剑发招,酷炫!”
闪云停轻声道:“拿剑的叫贺天渊,他的剑叫深渊,叫人恐惧如坠深渊。”
苏典典兴致勃勃:“说起来,我也该给我的铁子开发点叫得出名字的大招才是。”
闪云停勾唇轻笑,“比如?”
“比如……”苏典典略做思索才答,“埋你命三千,赏你一个坑之类的?”
闪云停捏捏她的腰,“娘子取名十分别致,下次别取了。”
苏典典轻哼道:“听出来了,挖苦,是挖苦,死狗崽子,有本事你给我想一个?”
用铁铲做兵器的,恐怕在修仙界是头一份。
这大招名字还真不太好想。
闪云停转移话题道:“娘子,你的腰肢真软。”
苏典典翻了个白眼,“咱还是看热闹吧,多余问你。”
两人再次将目光投向战局。
王麻子和贺天渊同是元婴,可元婴和元婴之间也有极大的差别。
饶是贺天渊在同辈中处于末流,却仍然要强上王麻子数倍。
两人很快分出胜负,贺天渊一剑挑开王麻子的衣裳,将标记牌抓取到手中。
王麻子被传送走了。
浮生镜中,除苏典典这个参选者外,还剩四人。
送走王麻子后,贺天渊很快将目光挪到苏典典身上。
可他就在远处站着并不靠近,他在观察。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苏典典这化神期大黑马不动,他哪儿敢有什么别的动作?
真要打起来,他讨不到任何好处。
贺天渊眼珠子一转,心中立刻生出一计。
玄苍宗新任宗主苏典是个贪图男色的,恰好呢,他长得颇为俊朗。
虽说他是年纪大了些,但胜在皮相年轻啊!
沈长恨那厮都能被看上,他肯定也行!
为了觊觎已久的仙督之位,牺牲一下色相也不算什么大事。
定好计策后,贺天渊当即动手整理了一下发型。
他满头青丝如瀑,又一身白衣,端的是道骨仙风。
不过这样好像正经了些,又显得难以接近
贺天渊垂眼看着自己的胸膛,又把衣领敞开了些,露出锁骨来。
做完这些,他从储物袋里寻摸出块铜镜,左照照,右照照。
很好,他很满意。
苏典那小女修,一定会沦陷在他的美色中。
远处苏典典看到贺天渊又是整理衣服又是照镜子,秀眉不由拧紧。
她问闪云停,“这个贺天渊,难不成是个同?”
闪云停不解,“何为同?”
苏典典整理了一下语言,“我的意思是,他是不是喜欢男的?”
“娘子何出此言?”闪云停脸上疑惑更深。
苏典典拿拇指一翻,指向正朝这边赶来的贺天渊,“你瞧他又是整理仪容又是照镜子的。”
闪云停双眼一眯,唇角扯出个奇怪的笑容,“或许,是有别的目的呢。”
“哈?”苏典典正要细问时,发现贺天渊摆着奇怪的姿势从她身旁慢悠悠飞过去了。
不是,这老几啥个意思?
苏典典一脸茫然地望着贺天渊的背影,他不来抢标记牌吗?
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