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典!你松开老四!”江自横鼻子都快气歪了。
“这里是玄苍宗后山,不是你家床榻上!”
苏典典一下子就领悟到他是什么意思,连忙从镇命怀里钻出来。
“误会,都是误会啊!”
“江长老,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江自横一甩袍袖,将手负在背后。
“身为宗主,却行事失格,本长老既然执掌宗门刑罚,就有督察宗主之责。”
“按玄苍宗宗规,宗主你该受雷刑。”
“宗主,请吧!”
苏典典看看镇命,又看看玄青。
最后忙不迭跑向江自横。
“好好好,雷刑好!走走走,我这就去刑堂领罚。”
苏典典跟着江自横离开后,草坪上只剩下玄青和镇命。
玄青捂着脸,隐有泪水从他脸颊上滑过。
镇命一声轻叹,“玄青,穿上衣服吧。”
“四师兄……”玄青出声喊他,“她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
“明明她都能和闪云停……”
这句话没说完,镇命就隔空赏了他一巴掌。
玄青抬眼看镇命,“你又打我做什么?”
“打你,是因为你蠢。”镇命眉宇间多了几分怒气。
“我蠢?我是很蠢,蠢到爱上苏典这个花心的女人。”玄青说完就自嘲一笑。
可笑容还没落下,就又挨了一记耳光。
“小典眼神清澈,气息平稳。”镇命留下这句后,飞身走人。
玄青呆愣当场,好半晌后才回神。
他眼神发痴地笑起来,“是啊,眼神清澈,气息平稳……祸害没有和他们……”
“我是蠢!四师兄,我的确是蠢!”
跟着江自横来到刑堂后,苏典典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大喇喇地找了条椅子坐下,“江长老,谢谢你替我解围啊。”
“起来。”江自横拿眼睛瞪她。
“干嘛?”苏典典用鼻孔瞪回去。
“雷刑。”江自横一脸认真,“你不是说,被雷劈后修为能涨么?”
“啊?啊。”苏典典愣愣点头。
这顿雷,怕是挨定了。
不过她既然已经决定要认真修仙,争取飞升上界,那这顿雷,是得挨。
刑罚场上,苏典典自觉地站上击雷柱。
她抠着脑门问“江长老,你能一次多引几道天雷不?”
江自横懒得言语,干脆用行动做回答。
数道天雷朝着苏典典直劈下来……
“苏典你这祸害,就该遭雷劈。”江自横满意地等着看苏典典露出痛苦的表情。
可苏典典平静得很,甚至还觉得挺麻酥酥的,挺安逸。
“江长老,你这雷和上次一样,不行啊。”
一听这话,江自横直接把手里的茶杯一扔。
可预想中的“啪嚓”声并没有出现。
他扭脸一看,是突然冒出来的楚阔接住了茶杯。
“哎哟!老二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什么都敢往地上扔。”
江自横没搭理他,甩手就丢出一大摞引雷符。
噼啪一顿雷劈后,苏典典却仍旧安然无恙。
“江长老……这次勉强还行。”
江自横深吸一口气,劈手夺过楚阔手里的茶杯重重砸在地上。
“雷来!”
两天后,苏典典成功将修为稳定在元婴中期。
出发去苍梧山参加仙督竞选的日子也如期而至。
江自横黑着一张脸再三叮嘱苏典典。
“到了苍梧山,一切听镇命的,绝不可胡来。”
苏典典冲他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灵舟冲上高空,玄苍宗弟子们齐齐行礼:“预祝宗主此行取得仙督之位。”
灵舟上,苏典典浑身轻松地往船舱里一躺。
“真好。”她发出一声感慨。
这回坐灵舟去苍梧山,那群前夫哥竟然没跟来,简直不要太美好。
更重要的是,他们连送行都没有来。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他们都恋爱脑症状减轻了啊。
“宗主大人,什么真好?”陆纫冰端着茶水进了船舱。
“自由真好。”苏典典乐颠颠坐起来,接过她手里的茶。
“你不知道应付那群男人有多累,幸好他们这次没跟来。”
陆纫冰眨眨眼,“宗主可是说灵屿峰那几位?”
“嗯啊。”苏典典再次躺下,“我睡了啊,到地方再喊我,谢啦。”
“可是,灵屿峰那几位已经提前出发去苍梧山了唉。”
陆纫冰一句话,让苏典典睡意全无。
她腾一下坐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那几位宗主夫郎已经提前去苍梧山了呀。”
陆纫冰说得一本正经,“他们说要去苍梧山,替宗主你先探探情况。”
苏典典却如遭雷劈,硬邦邦地躺倒在床。
够了,她厌了。
简直不敢想象到时候苍梧山会有多热闹。
仙门百家那群人不知道会怎么议论她。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