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盼着初一到十五这半月吗?
大部分领导也非常理解同志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们闲聊着今晚去哪里喝,明晚去哪里喝。
甚至,他们也会低下身姿,融入到举杯欢庆的酒场,放下平时的不苟言笑,拍着下属称兄道弟起来。
年啊,你慢一些走吧!让喜庆多留一些,让面具晚戴一些,让人活着的偏高幸福指数再多一段时间吧!
葛洪握着一杯冒热气的茶,心生感慨。
“老葛!老葛!快点去看热闹!”
张薇气喘吁吁从外边跑进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地拉着葛洪就要往外冲。
晃得葛洪的一杯热茶都溅到了手上,烫得他吸溜了好几下嘴。
葛洪被张薇抓着跌跌撞撞跟着人潮去了忘川县最高的一幢大楼前。
那里,已经密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
“老葛,抬头!”
十九层的楼顶,站着一个长发飘飘的男人。
虽然看不清面孔,葛洪还是心头一凛道:“叶墨?!”
张薇使劲掐了葛洪一下道:“别叫!不是他是谁?!”
呜——呜——
低沉的警笛声急切地呼喊着,划破长空,带着一种紧迫感和使命感轰轰而来。
几个身手矫健的消防员迅速跳下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