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大大的!”
“啊——
养不教,
母之过!
儿挨打,
母之祸!”
叶墨的突然出声吓了葛洪一大跳,这也反转得太快了吧。
葛洪抱起女儿离开这个反人类的现场。
“爸爸,他第一次打我时我还手了,他抓我的脸,打我的头,我打他小屁屁了。”
听着女儿奶声奶气的解释,葛洪红了眼眶。
善良的人还个手都是善良的。
“下次他打你哪里你还哪里!”
葛洪不惯着这种小小年纪就嚣张无限的人。
“爱卿,爱卿,我向程程小朋友也道个歉。”
叶墨追着没放脸的李卿,忘了啊。
葛洪完全是好奇地条件反射,瞅了他一眼,哪知——
“啊,葛先生!
你的眼神,
像镰刀,
像火种,
从眼眶里滚落!”
猝不及防的,葛洪又被叶诗人找到了灵感。
葛洪赶紧叫上周艳,逃也似的匆匆离开了现场。
他怕有一天,他也会突然——
“啊!
生活!
你强女干了我!”
那才叫一个生不如死。
李卿,我的伟大的前妻,你就怎么那么癖好特殊,和叶诗人搅到一处了呢?
葛洪心说,以后还得向李卿提要求,有叶骚客处,不能让女儿多逗留。
他除了担心自己,还担心有一天女儿扑向他怀抱时,突然来了句——
啊!
爸爸!
你是我爸爸!
那才是叫人下地狱!
诗在葛洪心中原本是阳春白雪的美好,经叶墨这么一演绎,葛洪简直不要再和一句诗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