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从床上爬起来冲凉水澡,冲完也无济于事,还是火烧火燎的厉害。
葛洪叹息,中年男人怎么那么难呢?
躺床上睡不着,爬起来把门反锁好,找出一瓶二锅头去找衡哥。
两个人就着一碟花生米对喝起来。
直喝到后半夜,身上的热度慢慢下去,才醉醺醺着站起离开。
走到半路,见一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孩从一辆红色出租车上下来。
穿着超短裙,黑色长渔网袜,黑色蕾丝吊带背心。
嘴巴红艳艳的,胸脯很有料。
大半夜的让人看了血脉偾张。
葛洪突然走过去,问她一次多少钱?
“五百。”
“好,成交。”
葛洪又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宾馆的名字,带着那女人扬长而去。
一番云雨后,葛洪满足离开。
葛洪就这样幻想着,摇摇晃晃上了楼。
打开门,女儿葛程程正坐在客厅的凳子上,小嘴一包一包地哭。
“爸爸,你去哪里了?我醒来找不到爸爸,爸爸也不要我了吗?”
葛洪吓出一身冷汗。
这要不是反锁着门,女儿半夜跑出去找他,后果不堪设想。
鼻酸着把女儿再次哄睡后,葛洪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你特么的还是男人吗?
连个生理反应都克服不了的男人,你特么的算个男人吗?
说也奇怪,人一但下狠心,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葛洪躺在床上后,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