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项南觉得是自己以前太冲动了,把夜落寒惹怒了,夜落寒才拒绝夏夏的邀请。
他准备亲自去和夜落寒道个歉。
因为夜落寒是他老婆的亲人。
……
夜氏集团。
夜落寒接到秘书转接进来的电话,“夜先生,滕项南在楼下要见您。”
“不见。”夜落寒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何坤这时推门进来,“夜先生,可以走了。”
夜落寒关了电脑站起来往外走。
何坤说:“您都好久没回家了,这次出差要走一个月呢,不回去……”
何坤没敢说回去见见温言,改口说:“不回去见见夫人和董事长了?”
夜落寒回头看着何坤,十分一本正经的说:“要不然我等你,你回我家见见我爸我妈。”
“……”何坤想把自己刚才的话收回。
只听得夜落寒又问何坤,“你断奶了吗?”
“嗯?”何坤知道夜落寒问的不是一句好话,但一时间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夜落寒说:“不用回去吃奶吧?”
“……”何坤的舌头扫过牙床,这话没法答。
楼下滕项南正要闯上楼,就看见何坤和夜落寒从电梯里出来了。
滕项南径直朝夜落寒走过去,保安也不敢阻拦,滕项南可是四九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滕家大少爷。
“夜落寒,我们谈谈好吗?”滕项南说。
夜落寒脚步不停,嘴角扯出一抹讥讽,“不好。”
“夜落寒,我之前误会了你,我给你道歉,为了表我心意,我请你吃个晚饭吧。”
夜落寒走的更快,就快到门口了,夜落寒的车就在门口停着,只要夜落寒一出门就上车了。
何坤都替滕项南着急。
可滕项南还在说废话,“夜落寒……”
“滕先生。”何坤打断了滕项南的话,他说:“夜先生赶飞机,您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夜落寒把一个冷眼丢给何坤。
何坤也只能假装没看见。
滕项南用一个眼神感谢了何坤,争分夺秒的赶紧说:“其实我是为温言来的,她挺可怜的,你……”
“你看见他可怜你把她娶回去吧。”夜落寒毒舌的打断了滕项南的话。
何坤被惊得瞠目结舌:“……”
“……”滕项南蠕动了好几下嘴角,“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你就当我不是人吧,别和我说话了。”夜落寒脚步依旧很快。
“夜落寒!要不是因为夏夏为你和你温言着急,我才懒得管你们!”
听见夏夏二字时,夜落寒心口一紧,但他的脚步依旧没停,脸上也没什么变化。
夜落寒已经走出了大门,司机也已经为他打开了车门。
夜落寒抬脚钻进了车里。
何坤上了副驾。
滕项南看着夜落寒的车子开走了。
他叹了一口气,“真是油盐不进。”
夜落寒坐在车里,脑海里都是滕项南那句,“要不是因为夏夏为你和温言着急。”
他想起他们小时候,夏夏总是为妞妞着急。
后来妞妞杀了人逃跑了,夏夏就为他着急。
……
温言依旧被马伊娜和夜万豪囚禁在别墅里。
她给江南夏打电话,“夏夏,你给哥哥打电话了吗?”
江南夏说:“温言,滕项南说他,他出差了,要走一个月呢。”
温言流下两行清泪来,她摸着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真害怕宝宝们出生的时候夜落寒不会来看她。
那样的话,宝宝们就见不到爸爸了。
江南夏没听见温言说话,但听见了温言抽泣的声音。
她又安慰温言,“温言,你别着急,等下个月他回来我就去找他。”
“夏夏,我真的不舍得,我不是贪婪夜家的荣华富贵,我就是不舍得他……”
江南夏说:“我知道,你别哭了,心情好一点儿宝宝们才会健康,你总哭,宝宝们会长丑的,你别再哭了哈。”
挂了江南夏的电话,温言拿出一个本子来,她开始夜落寒写遗言:
“落寒哥哥……”
写了四个字,温言不知从哪说起了,因为想要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
她擦掉了眼泪,继续开始写道:
对不起哥哥,我骗了你,我就是妞妞。
那次在酒店和朋友聚餐,听见大家说你出来了,我本能的想逃走,因为我害怕极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忏悔,尽管我曾经不止一次想去监狱向你坦白,想去警察局自首。
可真的要面对死亡时,我还是那么胆小,还是那么怕死,我还怕连累我的养父养母。我怕不能给他们尽孝。
我从孤儿院跑出来后被养父养母捡到了,我的养父养母有一个女儿,和我同岁,可是那时候他们的女儿刚刚去世,他们就捡到了被饿的奄奄一息的我。
养父养母说我是老天把他们的女儿还回来了,他们对我很好。
后来我就用了他们女儿的名字——温言。
有好多人不知道养父养母的亲生女儿已经死了,他们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