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兄弟,他能理解。 可作为白家人,他不能谅解。 人性,就是这么奇怪,这么自私,又这么可笑。 白梓桁来到京市最顶尖的夜店。 门口保安看到他,笑得一脸谄媚。 “白大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白梓桁一言不发,只将车钥匙抛给他,大步向内走去。 保安也不恼,恭敬地将他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