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身上的伤口也跟着撕裂崩扯,骨肉的疼痛几乎让他重新倒在地上。
战司濯却始终不发一言,将那块玻璃碎片握在了手心。
而后,他用那块玻璃碎片一直割着束缚住盛南臣双手的绳子,随着绳子一寸寸被割开,盛南臣感觉到自己的手正缓慢在恢复知觉。
趁着这时,盛南臣不禁回想起下午,战司濯站在巷子口看着他的画面,他侧首看着战司濯,好奇地开口。
“但……哥,你那时候为什么要过来帮我?”
战司濯看着他那双清澈天真,充斥着疑惑的眼睛,片刻才挪开了视线。
“没有为什么。”
十八岁的少年仍带着风发的意气与冲动,做事还不太会考虑后果。
他只是想到了当初被绑架的自己,不想看到另一个人像自己那样孤立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