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丞理所当然将那一家人的生死玩弄在掌心,他脑海中再次浮现起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但他知道是因为谁——因为余清舒。
他会想到,如果余清舒知道这件事情,她就会这么做,明明是一个总是自诩心肠冷的女人,却总是面冷心热。
……
“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那个负责人的老婆还得了抑郁症,差点自杀。”战煜丞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透着漫不经心。
“……”
“不过有点可惜,她没死成,听说是得到了一大笔钱,所以不舍得死了。”战煜丞忽然上半身往前倾,手肘抵着膝盖,掌心撑着下颌,饶有兴味的盯着战司濯。
“哥,我有个疑惑。”
战司濯冷冷的睨他,没说话,薄唇绷成一条直线,冷硬的很,对他一声接着一声的“哥”,没有产生分毫亲情之感,有的只有嫌恶。
“你说,这笔钱会是谁给她呢?她老公生前可是一点钱都没了。”他顿了一下,笑着说,“哥,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