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生气,而是经过这段时间,她太清楚,她的解释在战司濯那里就是个笑话。
听到这个回答,战司濯自然是不信的。
不是笃定时嘉佑不会背叛他,而是他确定这个女人没能力收买时嘉佑。
“余清舒,我耐心有限,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招!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他声音更像是深冬寒冰砸在她的耳膜上。
“既然这样,那你去查吧。”余清舒看着他,神情淡然,道。
嘶!
战司濯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余清舒甚至怀疑自己的手腕要脱臼了。
这男人的力气大的出奇。
余清舒脸色白了白,掀起眼帘,直直的对上战司濯冰冷的视线,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余小姐,胃药拿过——”值班经理走进来,看到眼前的这幕,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战司濯松开余清舒,起身看向来人。
值班经理被战司濯这冷岑岑的扫了一眼,顿时吓得险些魂飞魄散,“战、战总。”
“你刚才说什么?余清舒让你拿什么?”战司濯不确定刚才自己听到的,沉声问。
值班经理咽了咽唾沫,紧张得声线有些生硬:“胃、胃药。”
战司濯全身狠狠一怔,看向值班经理手里的那盒胃药。这药盒的包装,他很熟悉,是战老夫人以前怕他犯胃疼,特地让人在他每辆车上备着的。
是谁告诉余清舒这个药的?
她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知道他胃疼?
“……”值班经理杵在原地,见战司濯不说话,心里直打鼓;“战总,是、是这药有什么问题吗?”
要是真的有问题,那他就真的要完了!
值班经理战战兢兢的,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就一颗接着一颗顺着额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