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东西的时候连声苦都不叫,我心软了,想要慢慢的去接受这段婚姻和这个孩子。”
战司濯捏着高脚杯,眸光沉沉,听着付勋霖的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来放下偏见,跟她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明显感觉自己变了,也发现自己对她的喜欢。现在看来,这个孩子的出现,对我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而且,今天上午陪她第一次产检,听到孩子的胎心,我才真真切切感觉到,我期待这个孩子。”
付勋霖说起老婆和孩子,就好像水闸一下被打开了,滔滔不绝。
战司濯始终无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一边喝酒一边目光时不时的落在那些袋子上。
……
一顿饭局结束,菜没吃多少,倒是喝了半瓶红酒。
迈巴赫缓缓地朝战氏集团驶去。
后座,战司濯摇下车窗,风一下灌了进来,虽然是中午,但秋季的风还是有十足的凉意。
过了好半晌,他蓦地掀唇:
“掉头,回夙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