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既然始作俑者和受害者都在这里,倒不如听听两个人的说法怎么样?我对范小姐怎么说还挺感兴趣的。”
话罢,时嘉佑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向脸色苍白的范如烟:“范小姐,不如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形?”
他刚才不小心看到了范如烟听到战司濯说余清舒推人下湖时,她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他不知道她刚才那个神色是什么意思,但他一向喜欢看热闹,而且还是不嫌事大的那种。
战司濯剑眉紧蹙,脸色阴戾,但也说什么。
余清舒秀眉也轻拧了一下,侧头看向全身都恨不得写上“玩世不恭”四个字的时嘉佑,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
时嘉佑注意到余清舒的视线,侧头垂眸与之对视,挑了挑眉,“余小姐,你是不是突然觉得我比战司濯要帅?这么盯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余清舒:……
时家怎么说也是个家风严谨的家族,怎么就生出了时嘉佑这么一朵奇葩。
余清舒快速的移开视线,看向范如烟,其实她也有些想知道她会怎么说。
“我……”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范如烟的身上,她眸光躲闪,攥着战司濯衣袖的手忽然松开,攥着自己身上的浴巾,“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