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战司濯一巴掌,手紧紧地攥着,一双剪眸盛满了怒火,胸口上下起伏。
她咬着牙,“战司濯,我跟你已经离婚了!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些话?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以前的确够贱的!要是不够贱,怎么会瞎了眼嫁给你,我就是在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结婚,也绝不会受你这样的羞辱!”
余清舒这一巴掌打得战司濯有些措手不及,稍偏了头。
他偏回头,狭长深邃的眸波澜不掀,让人根本看不出他情绪上的变化。
余清舒很清楚,越是面无表情,越代表着战司濯在克制怒火,那双幽深的眸子里藏着的是万丈深渊,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将她一把拽进去,永不见天日。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是不可能收回来了。
“余清舒,你说什么?!”战司濯眯起眼,眼底迸射出危险的暗芒。
余清舒提了一口气,如曜石般的眸子望进他的眼底,“我说,我余清舒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喜欢你,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