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生生的俊朗,而且在婚礼上对余晚晴各种温柔体贴,贾蔓兰心里的嫉妒彻底让她失去理智,想要将他从余晚晴身边抢过的念头日复一日的折磨她。
她受不了了,在一次余晚晴出差不在家时登门……
那晚,她看着躺在自己边上的陈海生,心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是久违的胜利感。
错误一旦犯下,陈海生没办法视而不见,加上贾蔓兰比起余晚晴要更会撒娇更有小女人的味道,他沉迷不拔,干脆将错就错。贾蔓兰使尽全力让陈海生再也没办法离开她,心里的自尊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她不甘心只能跟陈海生暗地里缠绵,跟陈海生提出要他和余晚晴离婚,陈海生拒绝了。
陈海生是入赘的。
他若是跟余晚晴就这么离婚了就什么都拿不到了。
想到这里,贾蔓兰只好忍下来,可对余晚晴的恨日益增加。不过,皇天负有心人,余晚晴积劳成疾加上生下余清舒后留下了后遗症又没好好调养,重病死了。
她顺利成章的住进了余家,成为了陈海生的妻子。
贾蔓兰以为自己那些被人看不起的日子终于到头,却不想那些上流圈的太太们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每一次眼底都带着鄙夷。在她们的眼中,她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只要她的女儿嫁给战司濯成为战家的女主人,那些人绝不敢再看不起她!到那个时候,她们一个个都要贴着脸上门来求她办事!
一洗前耻,贾蔓兰怎么能不乐?
“妈,你放心吧,司濯哥一定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陈倩倩自信满满。
贾蔓兰颔首,宠溺的轻抚她的头发。
陈倩倩看向窗外才发现这不是回余家的路,拧眉:“妈,我们不是回家吗?”
她全然忘了他们已经被余清舒赶出来了。
准确来说,她压根就不觉得余清舒能把他们一家赶走!
贾蔓兰一听,嘴角的笑意立马收了起来,“余清舒那个小贱人仗着那份遗嘱把我们赶出来了。”
余清舒是先被警方带走的,压根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她以为余清舒也不过就是敢喊喊话罢了,哪曾想竟然真的把他们赶出来了!
“妈,那你就真的把那别墅让给她了吗?凭什么啊!明明那是我们的,我们住了十多年,她那个废物有什么资格——”
“我们要是不搬走,余清舒还会叫警察来,到时候闹大了,不是给那些长舌妇看笑话吗?”贾蔓兰沉声,心里也一万个不愿意。
如果知道有那份遗嘱的存在,她定然会想尽办法把那份遗嘱撕了!
可偏偏,余晚晴什么都想到了吧!
这份遗嘱,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没有给她一点准备的时间。
陈倩倩咬着下唇,心有不甘。
贾蔓兰墨眸浸染几抹阴鸷,道:“你放心,那套别墅,余清舒住不了多久。”
“妈,你说什么?那套别墅怎么就住不久了?”陈倩倩不解,倏地抬头看向她。
“就算有那份遗嘱又怎么样?这两年,余氏集团早就是负债累累,空壳一个了。而且你别忘了,余氏集团现在可算不上她余清舒的,战司濯才拥有余氏集团最大的控股权。”
一听,陈倩倩眼睛亮了,很快反应过来,“妈,你的意思是说司濯哥会针对余清舒?”
“针对?根本谈不上针对,余氏集团留着就是个赔钱货,我听说战司濯已经打算让余氏集团破产清算了。一旦破产清算的程序启动,余清舒就得把那套别墅乖乖交出来。”贾蔓兰嗤笑。
“到那个时候,余清舒还是一无所有,只能任我们摆布。”陈倩倩眉眼竟是算计,冷笑道。
贾蔓兰点头,“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专心的、一点点的走进战司濯的心里,余清舒,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可就这样放过她,那我这几天不是白在拘留所里困着了吗?妈,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陈倩倩挽住贾蔓兰的手臂,靠在她的肩膀上,说。
“谁说就这么放过她了?放心,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陈倩倩撒着娇点头,睫羽轻颤,眸底翻涌着阴险。
—
余家,书房。
余清舒看着手头上易霄刚送过来的文件,半晌抬起头来,向他再一次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问:
“你的意思是说,一旦破产清算,我这套别墅会被拍卖,我妈给我留的钱也会被冻结?而且就算我倾家荡产,我也免不了要背上近千万的债?”
易霄第三次点头,“余小姐,你没听错。”
余清舒嘴角扯了扯,合上文件,“不应该啊,余氏集团就算是破产,怎么也轮不到我一个只有百分之一股权的小股东来偿还债务吧?实际控股权不是在战司濯手上吗?”
“原则上是这样的没错。”
原则?
余清舒听到这两个字就顿时明白了,讽刺的一笑:“也是,我都差点忘了他多想把我赶尽杀绝了。”
战氏集团的法务从未有过败绩,不过是将余氏集团的债务人改成她余清舒而已,对于他们来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