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陶言脸红的要命,手死死的揪住裤腰带,眼里的泪都逼出来了,他颤着声音:“不行...有人不行...”
谢肆吻他,掐住陶言腰的手背青筋凸起,眼神晦暗到极致:“...有人,才刺激。”
“宝宝,松手。”
陶言的眼泪害怕的流出来,在在在...这么多人面前,他还要不要做人了!“...不要不要!谢肆我说不要...”
他声音凄厉起来,像被凌虐的猫。
谢肆不为所动,手上逐渐用力,他看了林衡一眼,尽是挑衅。陶言的声音带上惶恐和祈求:“...不要,这里有人...”
林衡:“...............”
癫公,我承认我输了。
“小王,走。”
林衡甩下这话是转身就走,妈耶,他是真看不下去现场春宫戏,看看那小年轻哭的声音多难过。
唉...
当大堂里只剩下谢肆和陶言还有两保镖时,谢肆忽然从椅子上站起,长臂还是轻而易举的搂着像小兔子一样惊慌的陶言。
“不做,我不要做...!”陶言惊恐的拒绝,在大庭广众之的....实在突破他的底线。
“乖...”
谢肆亲昵的吻他,眼里的邪气是止不住的流淌,妖异的如同鬼魅在吸食人类的精血:“我带你去房间里...”
陶言松了一口气,眼泪不断,心有余悸。
谢肆抱着陶言大步流星的离开大堂:“宝宝这么美,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呢...”
五分钟后。
林衡正在去看谢承的路上就收到保镖头头打来的电话,说话内容震惊到他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
惹得小王好奇看林衡一眼,要知道林衡少有这么震惊的情绪。
对方话少,声音是严肃加刻板,但人挺好的又重复一遍:“林管家,谢肆抱着那个男人进了你的卧室,并关上了门。”
这个消息宛如一道雷又重复的在晴天霹下。
进卧室干什么,关门干什么...
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答案。
谢肆和陶言在他房间里xxx!
“...............”
一想到那场景,林衡感觉自己快裂开了。
真tm的炸裂!
癫公是怎么癫到这个程度的!?
跑他房间里去xxx!
谢家空余的房间那么多!
林衡是转身就冲回去,健步如飞,这破路这么长,以后得买辆自行车!
“诶,林助咱们不是要去看三少爷吗,这是要去哪?”小王快步跟上,很是不明所以的问。
林衡:“捉奸。”
小王震惊的瞳孔地震:“啥!你有对象了!?”
林衡的管家房是相当之好,格局可以说是和主人房都没差太多,就是摆设次一些,整体是冷色调。
床头柜上放了一只早上刚摘的含苞待放的荷花,它娇艳欲滴的等待绽放,露出最里面的花蕊,盛开成荷花。
这时,一只纤细的脚无意识蹬过床头柜,柜子移动,荷花在急促的呼吸声里坠落在地,无人在意。
“碰———”
踹门的惊响瞬间传入屋中二人耳里。
谢肆的动作一顿,随即愈发肆无忌惮,陶言的双手被一条藏青色的领带反绑着手腕剪在身后,忍不住看向门口。
“...谁...踹门啊...?”
“专心点,宝宝。”
“碰———”
踹门的声音又响起。
隐隐约约的声音传出来,林衡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承认他被恶心到了,一想到那俩在他的床上...
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小王,去把钥匙拿来。”
小王瞧林衡那沉似水的脸一样,快速去储物间拿钥匙,要问他们为什么这么顺利,谢肆的保镖没拦住他们吗?
当然是因为——主楼是谢骁住的地方,保镖不放他们进来!
直接被拦外头了!
那俩保镖只好目送林衡和小王进入,默默地为谢少点蜡烛。
“咔嚓——”
钥匙拧动...
然后,门没打开。
小王回头和林衡对视了一眼,而后低头盯着门锁,思考自己要不要把门踹开...
小王平静陈述事实:“林助,他们还记得把门反锁住。”
林衡推了推下滑的金丝眼镜,平静加冷淡开口:“找个音响和唢呐来,给谢少爷他们助助兴,让他们兴致更好。”
小王:“...............”
你是不是要弄上坟那种?
真损呐!
人家在里头...
你在外头上坟!
“...好的。”
两分钟后。
“呲———”
一阵直冲天灵盖的唢呐在一楼炸开,瞬间让附近几百米的人员头皮发麻!
唢呐声不绝,甚至愈发高昂,有冲破云霄的架势!
众人:“...............”
这tmd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