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在吃宵夜。”
林衡稍微捂了下听筒,眼见一辆银色敞篷保时捷尾气消散停靠在路边,秦砚拎着一个黑色袋子下车,仰头对着这大排档看了又看,才带着不确定的步伐进来。
大排档的桌椅有很多都是摆店面前,秦砚巡视一圈,一下子就找到坐边上的林衡这一桌,拎着黑色袋子就朝他们而来,光走那两步就把不少小姑娘迷的晕头转向,两眼放光。
“你不用等我一起吃,你先吃吧。”林衡继续和谢承对话:“不过你要尝尝烤串吗,或许味道一般。”
“要!”谢承的脸由晴转阴,再由阴转晴,他想到什么似的,有点结巴开口:“林哥,你...能不能带我去看杨絮一面,我想...把这件事画下一个句号。”
林衡就说,这脆皮小苦瓜怎么像刷上蜂蜜一样,嘴那么甜,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他抬手示意秦砚随便坐:“三少爷,这件事不在我的职权之内,需要请示一下谢总才能决定,明天我给你答复。”
“哦哦 好的。”谢承应下。
“对了,五天后我们去南云省,谢总因为这件事想让你去锻炼改造一番,你先有个心理准备。”林衡把这事告诉谢承。
“...大哥,是为我好嘛?”谢抓的重点总是有点歪,俨然有点哥控(指定对象)的潜质。
他都不需要林衡给回答,自问自答:“肯定是的!”
林衡:“...............”
这精神怎么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的稳定。
谢承:“我会改造锻炼的!”
电话挂断后,林衡都有点想把手机关机。
“...让你加班?”秦砚发出贴心的疑问。
林衡横他一眼:“你36的嘴,是怎么吐出这么冰冷的话?”
秦砚回看他:“因为嘴欠。”
林衡:“............”
秦砚默默叹气,把手里的黑色袋子打开,露出...
一个大型玻璃保温瓶,瓶里是人参泡枸杞,他拿过三个杯子。
顺手倒满三杯:“来,喝这个,养气补血生发,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林衡看着那三杯水沉默一下:“别人是保温杯里泡枸杞,你还多加一个人参,不愧是当医生的,讲究。”
秦砚喝了一口,被难喝的味道冲的眉头直拧:“不讲究点,我怕哪天猝死在手术台上。”
林衡对此表示同情,但:“谢总抓你KPI指标了?”
秦砚咬了一口烤里脊,感动的想流泪,他也是有朋友找他撸串了,有良心的不让谢大老板背这个黑锅:“这到不是,我自己有个小目标,在30岁之前成为国际上有些影响力的脑域大医师,现在都28岁了,不努点力这目标就要泡汤咯,省得到时候我家两道天雷又要劈我。”
深夜撸串嘛,就是要闲聊。
他问林衡:“说起我,我觉得你的就业轨迹更离谱,以前我听我爸提过你一嘴,14岁保送京大,你大学和研究生读的不都是经济管理和政法双修吗,怎么兜兜转转还是跑去谢家当管家了?”
这我哪里知道,你得问原主去,但原主不知道哪里去了,林衡深沉的开口:“或许,学好这些才能更好当管家...?”
秦砚无语看他:铁子,你在逗我吗?
林衡回看他,读懂他这个意思,理直气壮:“谢家就算是拔草的,都是211大学植物系研究生!”
月薪3万!
秦砚忍不住感慨:“...万恶的资本家...”
林衡忍不住点头,在心里附和:...
林衡和秦砚两个打工人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小王在一旁保持沉默的撸串,一直当一个安静的背景板,当然,他也可以被冠以另一个称呼——(护花使者),毕竟,好些个小姑娘看着林衡和秦砚的眼神已经冒诡异的光芒。
那是他这个中年人看不懂的眼神。
忽然。
热闹平凡的夜市一条街就像平静湖面丢下炸药一样,被炸出无数水花。
三辆豪车齐刷刷的停路边,那气势相当霸道,有识货的路人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嘶~”
“1000多万的迈巴赫!”
“我去!?这车1000多万,哥们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信不信这一前一尾的豪车上坐的全是助理和保镖!”
“这么豪横?遇见坐红旗的还是得乖乖让道...”这年轻人不屑一顾,撇撇嘴:“钱再多还不是怕官...”
“你怎么知道1000多万没有其他关系,坐红旗的没准就是他外公。”
林衡和秦砚也注意到路边的情况,趁着别人在震惊的时候。
“铁子,我直觉这场面有点不对...”秦砚手里还拿着串,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停靠在路边的豪车。
林衡当机立断,压低声音:“先溜,小王你去买单。”
小王拒绝买单并给出合理理由:“不慌,我是会员,刚才充1 0000块,这老板我认识,他会直接扣,我们可以直接走。”
林衡忍不住给小王一个赞赏的眼神,一转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