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挂着的兔子灯,不由伸手扶了扶额头,提议道:“不如,换个兔子灯?”
兔子灯才符合徐玉宁的气质嘛。
“不要,”徐玉宁看了他一眼,拼命咬着唇憋着笑,“螃蟹嘛,横行霸道,像妾身的夫君,多好。”
萧夺:……
这是指桑骂槐呢,别以为他不知道!
萧夺气坏了,伸手一把捏住徐玉宁的下巴,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
“唔!”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徐玉宁嘴唇发红,都被咬得有些肿了,水光潋滟的。
她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下:“还在外头呢!这多不庄重!”
萧夺却哼了一声,似乎就此惩罚了她,才解气了:“看你还敢不敢打趣朕!”
“小气。”徐玉宁嗤了他一句。
萧夺伸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又低头啄了她一口:“还敢不敢?!”
徐玉宁只好投降:“不敢了不敢了,求夫君饶了妾身。”
萧夺心满意足地放开她,嘴角忍不住得意地勾了勾。
这些花灯实在是好看,两人忍不住驻足在原地,又看了看。
抬头看着满架璀璨的灯笼,萧夺眼睛眯了眯了,这时,他忽然问怀里正提着螃蟹灯的徐玉宁,
眸光深了深:“还记得当年你送我的那盏羊角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