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呢?”
“那一开始怎么不用这一张牌?”
“因为他怕呀……”白孟妤笑着,眼里全是兴味的色彩。
雷公子揪出躲在后场的蛮仔。
原想着把这个人提到身边,收为己用,却不想他有这一层身份,真是个更大的惊喜。
便问出了与十二相同的问题:“你是陈占的儿子?那你来赌场这么久,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陈洛军照着白孟妤所教他的样子,把头垂得很低,话说的十分不自信:“我能在这儿找到一份工作,就已经很好了……我还在被警察追查,是想过凭着这一层关系来投靠你,可是我怕……我这样的身份给你添麻烦,会被赶走。”
雷公子走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言语爽朗,仿佛全不在意:“不过几个警察,有什么好怕的?以后你就跟我,我父亲待你父亲怎么样,我就对你怎么样。”
白孟妤靠在信一身上,语气悠长,像是在讲故事:“你们说……一条可怜巴巴,居无定所,愿意吃苦,打架又狠,只要你稍微对他好一点点,就愿意对你忠心耿耿的小土狗,谁不想要啊?甚至他要的不多,他只要暂时的安稳,和一个能休息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