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信一哥,但我还是怕唉,你要贴身保护我的哦。”
白孟妤压在信一身上,把话说完,才将手松开,给他喘息的余地。
信一终于得救,急忙把那颗糖吐了出来。
白孟妤挑眉问到:“不是甜的吗?”
“你是甜的,糖是酸的。”
洪洁搬着一摞书进来的时候,两人还在沙发上腻歪。
白孟妤接过书,逐个翻阅。
信一看着书的内容,一头雾水:“少林功法?”
他还以为白孟妤是想学些功夫用来自保,可这跨度性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未免操之过急吧。
白孟妤主动解释道:“大老板身边的那个头马会硬气功,挺新奇的玩意儿,我来研究一下。”
洪洁在一旁毫不留情的拆她的台:“是啊,差一点就把人带回来研究了。”
白孟妤想去塞她的嘴,却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信一的眼神逐渐变质。
白孟妤将人扑倒在沙发上,轻轻在他的唇角亲了亲,假意尝了尝味道,惊呼道:“完啦,信一哥,现在你比糖还酸啦。”
信一去掐她的脸:“最好把某人的牙都酸掉,变成没牙老太太。不然整天想着去啃外面的野肉。”
“冤枉啊,大人。我眼光可高的很,这天底下,找不出来比你还靓的仔了。”
说要寸步不离,那就要奉行到底。
隔天白孟妤要去见狄秋,信一顶了洪洁的差。
尽职尽责,一步一履的跟在白孟妤身后,比跟在龙卷风身边还像头马。
狄秋看见白孟妤就没好气,直接下了逐客令:“滚出去。”
他后知后觉,自己那一天是被白孟妤摆了一道。
什么收陈洛军进收容所,不过是缓兵之计。
当他人走了之后,一条船送陈洛军离开HK,让他现在都找不到人影。
“秋哥,何必这么大火气。本来是想跟你做个交易,对你来说,稳赚不赔哦。”
“你们再不离开,我就让人请你们出去。”
狄秋再怎么洗白,也仍旧是道上混过的人。
面对放走敌人之子的帮凶,能保持理智和修养已经很不错了。
可白孟妤偏偏还要反复刺激他。
她站起身来,要去给房间中央摆放的灵位进香——那里供着狄秋的妻子儿女三人。
这更是触及了狄秋的逆鳞,即便白孟妤是个女人,他也顾不得了。
上前去想要扣住白孟妤的肩膀,将人扔出去。
信一反应迅速,拦截住他的手臂。
白孟妤进完香,从后腰摸出一把短匕,随手一掷,对着狄秋面门飞去。
她这一动作,连信一都没有想到。
昨天信一才教她的飞刃,今天居然就用在了狄秋身上。
不过在这方面,白孟妤的确没什么天分。
信一昨天教了一整天,都没看出成绩。
本该是手腕用力,用寸劲将刀抖出,才能在空中笔直的飞行。
可白孟妤这随手一抛,像是在丢垃圾。
那刀直愣愣的,呈抛物线,“哐当”一声,掉在狄秋脚边。
信一下意识想笑,被白孟妤横了一眼,顿时绷紧嘴角。
狄秋可不认为她这是什么失误,而是想用这种方法,给自己一个警告:“怎么?如果我坚持要杀陈洛军,你们一定要连我一起解决吗?”
他更是将眼神转向信一:“龙卷风的意思?”
白孟妤将他的视线拉扯回自己身上:“当然不是龙卷风的意思,也不是我的意思。只不过是我一个不小心……非我也,刀也。秋哥,你明白的吧?”
狄秋嗤笑一声:“强词夺理。”
“那是当然啦。”白孟妤顺着他说:“我要杀你,用什么刀都可以。”
“这一把落在地上,我还有其他的刀,没了刀,还有枪、有棍、有棒。只要我想杀人,用什么工具都可以。”
“同样,雷振东想杀你的妻儿,引龙卷风现身,他派谁都可以。没有陈占,还会有什么李战、王战。”
“秋哥就算要出气,陈占也已经死了,何必把目光都纠结在他身上呢?”
“陈占有儿子,雷震东也有。”
“你什么意思?”狄秋终于开口。
“我说了,我来是跟您做交易的……”
……
从狄秋的别墅离开,信一才开口问道:“这就是你一开始,送洛军去MAC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四仔。报仇这种事情,要凑在一起做才痛快。他敢划花四仔的脸,我就剥了他的脸皮。”
白孟妤最近搬离了城寨,回到药铺住,说是要搞什么研究。
信一想跟,却被她说:药铺重地,闲人免进。
只能偶尔赶着一日三餐的时候,去给她送个饭。
两人隔着柜台,还能蹭一个吻。
只不过有的时候,白孟妤脸颊上还粘着不知名的药粉。
这个吻,尝起来苦巴巴的。
尤其是当信一赶去送饭的时候,在药铺门前的院里,看见挡在那儿的程见为,手里还提着跟他一模一样的食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