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国师对着苏励摆摆手,说道:“今天我来到这里,是对大康王朝下了国书的。我们可是诚心诚意,来向大康王朝的首辅来请教,还请苏首辅指点一二。”
苏励起身站了起来。他对着那国师抱拳一礼:“我早就已经不是大康王朝的首辅了,我现仅仅是岳山书院一个普普通通的教师。”
“但是你们南国国师过来,我还是会尽力奉陪到底的,南宫宇,我们书院的规矩你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如废话少说,你就开始出题吧。”
原来南国国师叫南宫宇。凌芸想了想,难道南国人的姓氏里都带了南字?
正在凌云一个人天马行空的乱想时候。苏心柔牵着她坐到了苏励的旁边。
凌云拉了拉苏心柔的衣袖。弱弱的问道:“为什么这里只有对阵双方的人,没有请裁判呀?”
苏心柔笑笑说,学院踢馆不像别的比赛。书院能应战的对手都是绝无仅有的高手。
而高手对决自在双方的领悟,从来不靠裁判。高手自己都能辨别出自己的胜负。
南宫宇选择的第一个比赛是琴。
南公宇少年成名,至今已经十余载。但鲜少有人知他的琴艺是他所学里面最精的一样。
苏励唤人拿来了古琴,放在会客厅的中央。
只见苏励说道:“南宫先生,你的琴艺我在15年前就已经领教过,端的是出神入化、别具一格。”
“不知道这十几年过去,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你且先请弹吧。”
南宫月轻轻点了点头,来到了古琴旁。他轻轻的拨了拨琴弦,琴弦回报他清幽的声音。
“是抱月琴。”他惊讶的看了看苏励:“没想到抱月琴竟然在越山书院,真的是太好了!”
南宫月爱琴成痴。曾听闻抱月琴是他一生最想得到的东西,却未料到,竟然藏在这里。
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苏励点点头:“南宫兄,先请吧。”
只见他慢慢的端坐于古琴前,微微低头,双手轻拂琴弦。
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清澈婉转的琴音如潺潺流水般流出,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他的弹奏技法娴熟,手指在琴弦上如行云流水般自如,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充满了情感和力量。
他的神情专注而陶醉,似乎完全沉浸在古琴的世界中。
他的目光偶尔会扫过琴弦,仿佛在与琴音对话。他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摆动,与琴音融为一体。
那美妙的琴音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深谷幽兰,时而如疾风骤雨,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在他的弹奏下,古琴的音色展现得淋漓尽致,清脆明亮的高音如珍珠落玉盘,深沉浑厚的低音如醇厚的陈酿。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有生命,跳跃在空气中,触动着大家的心灵。
他弹的是战鼓舞曲。忽然,他一只手用力的拨动琴弦,另外一只手居然敲起了鼓。
刹那间,像回到了战场!
让人感觉就像在战争现场,身临其境!这琴艺,绝了!
凌芸听着听着,不由有些痴了。她在现代时也学过钢琴,弹得也确实不错,但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这男子,妖艳如盛放的牡丹,却又清瘦单薄,像一个弱小的女子。
然而此时,却像一个临危不惧的大将军,正在指挥一场所向披靡的大战。
只听见南宫宇停止了击鼓,古琴弹出如泣如诉的低低呜咽,像是大战以后萧条落寞九死一生的战士们,在看着自己昔日兄弟的尸骨时那悲伤的心情。
凌芸居然泪湿了眼眶。这南宫宇的琴声确实是一种心灵的洗礼,让人感受到古琴艺术的无穷魅力。
一曲既罢,苏励站起来,鼓掌道:“南宫先生的这曲战国确实是出类拔萃,可是我们书院能与你匹敌的老师今日休沐了,老朽琴艺确不如你。这一战,你赢了。”
安世嘉站了起来,想对苏励说一些什么,苏励望了望他,摇摇头,安世嘉叹了口气,坐下来了。
南宫宇向苏励抱拳,见笑了。
然后朗声说道:“苏院长,诗词和射击我自是不如您,那我就直接出第四题吧。”
苏励点点头:“南宫先生,请出题便是……”
只听那南宫宇笑道:“我这里有一道题,如果一炷香的功夫你们能算出来,就算你们赢,如果没有算出来,就算我赢,怎么样?”
苏励忙叫身边的学子去拿了一炷香过来。
南宫宇点点头,把香燃起来,说道:“ 有一个笼子里关着一些鸡和兔子,从上面数有128个头,从下面数有366只脚。问笼子里鸡和兔各有多少只?”
凌芸听着一愣,这么简单的数学题,也能来挑战?这在咱们现代,连二年级都小学生都会啊。
可是她往苏院长他们那里一看,他们都拿出毛笔,在划着些什么。
难道还要笔算?凌芸不解。他是不太知道在这大康王朝,基础学科尤其是数学是比较薄弱的,甚至物理化学的起源可能都还没有。
这个题目出得对他们这个时代这些文人来说确实刁装了一些。
她看了看安心柔,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