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早饭,齐老七带李丹妮去了屠宰场隔两条胡同的一户张姓人家。
家里两位老人都已经起来,老张头正在扫院子。
老张太太在屋里烧火煮饭。
老张头见齐老七来,挺高兴。
“老七来了。进屋坐。”
看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有些疑惑。
“这位是?”
齐老七,“张大爷,这是我家亲戚,来县城办点事儿,想在你这借住几天。”
李丹妮看见这两间小房,就不想进去。
在后面偷偷拉他的袖子。
齐老七没理会。
张大爷一口答应,
“行,行,那个小炕也没人住,住吧。”
平时家里有点儿啥体力活,自己岁数大,干不动,齐老七经常过来帮忙。
老人家很喜欢他。
齐老七拎着李丹妮的旅行袋进屋。
一打开房门,雾气弥漫,看不清厨房的情况。
穿过雾气,进了里屋。
老张太太,看见他进来也打招呼。
“老七来了?快进屋,这厨房都看不见人。”
后知后觉发现老七带着一个姑娘。
女人多大岁数都少不了八卦的心。
一眼一眼看李丹妮,这是老七对象?
“姑娘啊!快进屋,炕上坐吧!这一大早的,冷不?”
老张太太很热情。
齐老七,“大娘,她是我家亲戚,还得麻烦您几天,让她在你家住几天。
不用煮她的饭,我给她送饭来。”
老张太太,“不麻烦,不麻烦 ,住多久都行。
这院里就我们老两口,天天也没意思。
这姑娘可真俊,叫啥名啊?”
李丹妮有些不自在,
“我叫李丹妮。”
齐老七把她的旅行袋放在厨房北面隔出来的小炕上。
“你累了, 就先睡一觉吧。”
又对老张太太说,“大娘,她吃过早饭了。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管她。”
说完就走了。
李丹妮没办法,好在老两口挺干净。屋里收拾的利利索索。
小炕还有个布帘,一拉上,就都挡住了。
她也累了,昨天折腾的不轻,就跟老张太太说。
“大娘,我有些累了,先睡会儿,你忙你的吧。”
大娘给她拿了以前女儿在家用的被褥和枕头。
老张太太,“脱鞋上炕睡吧,我把帘给你拉上。”
李丹妮没好意思脱衣服,就脱鞋上炕,直接拉了被子盖上。
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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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齐飞飞没有去镇上,直接带着她的“小部队”,穿山越岭,来了县里。
凌晨三点多,她就去了霍盛给她的地址。
估计不错,应该霍盛让她找的齐老七和她认识的是一个人。
她先翻墙进了院子。
仔细观察了一下。院子里打扫的很干净,跟平常住户没两样。
东西两侧都是下屋,西下屋里明显有动物的腥臊味儿。
齐飞飞悄悄靠近正房,蹲在窗户底下听。
只有西屋里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屋里睡觉的是不是齐老七。
万一不是,她大半夜把人叫醒,不大好解释。
齐飞飞蹲在那里琢磨。
等天亮,她这是狼,又不能大摇大摆的弄辆车拉来,再说她也没处借车去。
个人不能养车,冬天弄个扒犁应该行吧?
可眼下怎么办呢?
拿出来放院子里就冻硬了,不好剥皮。
时间还早。
齐飞飞先回四合院把狼剥了皮。
从嘴开始剥,剥完是整个一头狼的样子,要是撑起来,还是很威风的。
齐飞飞剥完狼皮出来,天还没有亮。
齐飞飞把猞猁妈妈放出来,抱在怀里,坐院子里等着。
一下下抚摸着猞猁妈妈的背,这毛又滑又暖,真舒服。
“你说,屋里的人是齐老七吗?”
猞猁妈妈摇摇头。
齐飞飞一下坐直了。瞪眼看着猞猁妈妈。
“你说屋里的人是齐老七吗?”
猞猁妈妈又摇了摇头。
齐飞飞惊喜不已。抱着它的头就是一口。
“你居然会回答我。”
又亲两口,两只手捧着猞猁妈妈的头使劲的揉搓。
猞猁妈妈任由她发疯。
齐飞飞又问,“那我们找错地方了吗?这里应该是收猎物的地方啊!”
这个问题,猞猁妈妈回答不了她。
齐飞飞领着猞猁妈妈躲到墙角,拿石子往院子里丢,“啪啦”一声。
就听屋里有人惊醒,起来的声音,然后又没动静了。
齐飞飞猜测他是趴窗户在看。
齐飞飞又丢一个石子过去。
“啪啦啦。”
屋里传来穿鞋下地的声音,接着是推门声。
齐飞飞趴在墙角偷看,是大五。
大五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拿着手电到处晃,齐飞飞赶紧带着猞猁妈妈进了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