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盛在食堂吃完晚饭才回来,一到家门口发现门没锁。急步进了屋。
齐飞飞听见开门声马上就惊醒了。
但胳膊压麻了,脖子也疼,一时动作不灵便。
她还没调整好,霍盛就进屋了。
霍盛很高兴,都好多天没见小丫头了!
一进门就见小丫头歪着脖子,捧着胳膊,脸上还有明显的压痕,半边脸粉红色。
霍盛笑问,“等了好久了?”
齐飞飞往外看,太阳已经落山。
活动活动脖子。
“几点了?”
霍盛看了一下手表,“七点零五分。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下碗挂面。”
齐飞飞赶紧阻止,“不用,不用,我得马上走了。”
霍盛,“不用着急,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我现在晚上不出车了。”
齐飞飞,“真不用,我是想问问你,上次你帮我送姚春丽蘑菇,她有没有带话给我?”
“她让我给你捎了粉条回来。等着我给你拿。”
说着转身进里屋,把粉条袋子拿了出来。
又从炕梢拿起一个包裹,这是熟好的皮子,你看看满意不?
齐飞飞接过包裹,打开拿出皮子,绒毛蓬松,非常柔软。
霍盛,“冬天的兔子皮毛会更厚,更漂亮,等冬天我打了兔子,熟好了给你。”
齐飞飞,“好,你有多少我都要。”
霍盛,“我笼子里还有六只兔子,四只野鸡,你要吗?”
齐飞飞,“你想换啥?看我有没有。”
霍盛想:都是想送给你的,嘴上却说:“换点儿山上的野果子啥的吧?上次的圆枣子就很好吃,其它的也行,留着冬天吃。”
齐飞飞疑惑,你一个人能吃这么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人家爱咋吃咋吃,不干自己的事。
“行,不过,下次可能要落雪以后才能来。到时候能采到什么给你拿什么过来,要是样数多,就一样拿一些,行吗?”
霍盛,“行,每样都来点儿。”
说好了,霍盛去院子里把兔子野鸡都结束了生命。
把兔子拿屋里,开始给兔子扒皮。
齐飞飞想起王姐说做鸡毛掸子的事,就把野鸡都拿进来,找了一个筐,开始薅鸡毛。
“这些漂亮的翎羽和鸡毛能做鸡毛掸子,这些留着,等下次我过来再拿。这些毛不能挫了,你帮我放好,行吗?”
霍盛自然愿意,“行,我回头拿报纸给你包好了。”
齐飞飞微笑,“谢谢你。”
霍盛看着她微笑,心里似乎有一朵花缓缓的开了!
“不用客气,一点儿小事儿。”
很快两个人就弄完了。
兔子皮和野鸡毛留下。
霍盛要把兔子肉装麻袋里,齐飞飞没同意,装进了齐飞飞的背篓。
霍盛把野鸡装进麻袋,和粉条麻袋一起捆上。
“走吧,我送你。”
齐飞飞想拒绝。
霍盛打断了她。
“我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就是陌生人,也不可能让一个姑娘独自大晚上独自穿山越岭,那我成什么人了?也太冷血了。
我家里就我一个人,要不我就让你住下,明天再走了。
走吧!”
齐飞飞有些为难,要是自己走,还能住四合院,不用大晚上爬山。
想了一阵儿,住霍盛家绝对不行,孤男寡女的,住招待所又没介绍信,也没合适的理由说自己可以独自走。
唉!行吧!
“好吧,辛苦你了!”
霍盛就笑了,“客气啥,咱们也算朋友了。”
两个人拿好东西,熄灯,锁门。
到了山道,齐飞飞把豆包放了出来,吹了一声口哨。
豆包从树后稳稳当当的走了出来,走到前面探路。
不再像平时跑跑跳跳,尾巴摇得像拨浪鼓,总往齐飞飞身上粘。
似乎一下子长大了,眼里透出冷光,竖着耳朵,尾巴低垂,警惕且认真。
霍盛惊讶了一下!
有一条狗在附近,他居然没察觉到!这是他职业生涯以来的第一次。
这丫头总是有意外给他。
这条狗不大,却一看就不普通,无形中让人信任。
霍盛打着手电跟在后面,给齐飞飞照路。
齐飞飞想说,自己不用照也能看见路,又憋回去了,她不想人觉得她太与众不同。
两个人没有说话,默默的往前走。
越往里走,越感觉幽深,稀薄的月光零星的撒在树林里,不时有奇怪的鸟叫声。
偶有鸟被惊飞,扑啦啦的冲上天空。
齐飞飞尽量稳住心神,提高警惕,三百六十度的观察四周。
霍盛把手电筒给了齐飞飞,让她自己照路。自己悄悄的把匕首攥在了手里。
以他多年的作战和野外生存经验,四周有危险存在。
齐飞飞也感觉有什么一直盯着自己。
可豆包却一直没有示警。
两人一狗静静的匀速前进。
突然,几百米外,发出打斗的声音。
齐飞飞和霍盛同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