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傻妞,你让她干啥活,简单出力的,她能干,但你不盯着她,她可能就被什么吸引,就忘记干活了。
李凤霞老往宫二那里凑,李有才也看出来了,就说自己和李大哥一起就行,让宫二跟李凤霞带李傻妞儿去捡树头。
三个人往远处走去。
齐飞飞看着男知青干了一会儿。看他们自己锯倒一棵树,这才又嘱咐几句,领着刘玉梅走了。
刘玉梅怕蛇,齐飞飞走那里她走那里,齐飞飞停下,她自己绝不乱动。
齐飞飞好笑,“你这么怕蛇,干脆就不来不就行了?她们也都没来。”
刘玉梅,“那怎么行?全都不来像什么样子?再说我能干活。”
齐飞飞就觉得刘玉梅这人挺有意思,平时特别爱占小便宜,又特别要强,怕人看扁她。
齐飞飞提议,“我上树掰干枝,你在下面捡。”
刘玉梅,“行。”
齐飞飞迅速爬上树,把干树枝掰下来。
齐飞飞在那棵树掰,刘玉梅就捡那棵树下的干枝。够一捆了,就捆起来。
两个人合作的倒是挺默契。
慢慢两个人越走越远。
齐飞飞在树上,看见不远处有一片野葡萄,就问刘玉梅,“要不要去摘点儿野葡萄?”
刘玉梅一听说有野果子也很高兴,两个人就往那个方向掰树枝。
到了地方,看着一串串紫黑色的葡萄,嘴里就冒酸水,都不觉得渴了。
齐飞飞问刘玉梅,“你要不要尝尝?”
刘玉梅点头,她想尝,可她不敢自己先走过去。
齐飞飞只好帮她把野葡萄下面的草地都拿棍子敲打了一遍。
刘玉梅立马活跃起来。
上去就摘葡萄,揪了一个放嘴里,酸的直皱眉。
“你说这野葡萄咋这么酸呢?酸的我头皮都发麻!都熟了还这么酸。”
齐飞飞,“野葡萄是这样,不熟的时候又酸又涩。熟了也挺酸,有人就爱这酸劲儿。”
刘玉梅皱着眉,直吸溜酸水儿,“妈呀,吃两个牙就倒了。”
齐飞飞,“那还摘不摘了?”
刘玉梅斩钉截铁,“摘,当然要摘。摘点儿回去,给大家尝尝,说不定她们爱吃呢?”
齐飞飞 问:“咱俩咋拿回去?”
刘玉梅毫不犹豫的贡献了头巾。
齐飞飞,“你想好了?山葡萄的汁会染色哦?”
刘玉梅犹豫了一下,“没事儿,我的围巾本来就破了,反正是干活戴的,染就染吧!”
齐飞飞没想到,她还真舍得。
“算了,我们编两个筐吧,简单拦一下,只要葡萄串不漏出去就行。”
刘玉梅的眼里有点儿冒小星星,齐飞飞简直无所不能。
齐飞飞割了一些葡萄藤,成井字型搭在一起,三四厘米的空隙。
编出筐底后,再一圈儿一圈儿的往上编筐垹。
很快一个筐就编好了。
在筐底垫了一层草。
两个人就开始往筐里摘葡萄。
刘玉梅摘矮的地方,齐飞飞摘高的地方,多高对齐飞飞来说,都不叫事儿。
两个人净挑好的摘。
葡萄一大串一大串的,很快筐就满了。大约有三四十斤。
两个人抬着葡萄筐往回走。
回到拉木头的时候,男人们正在歇着。
看见她俩抬了一筐野葡萄,都围过来,你揪一个,他揪一个,一个个酸的龇牙咧嘴。
李兵,“你俩不好好捡柴禾,摘这个干啥?酸的要死。”
刘玉梅本来喜笑颜开的,一听这话就炸了,“你不吃有人吃。又不是给你摘的。再说,我俩摘葡萄怎么了?我俩也没少干活,你们这不也歇着呢吗?
也不见得你就比我们干的活多。”
李兵有些讪讪的。他确实也不是很能干。还嘴硬,上次吃了亏,心里还憋着劲儿呢。
“能干也不能去玩儿呀?大家都是出来捡柴的,柴捡不够,明天大家还都得来。这不是连累别人吗?”
刘玉梅,“你好意思说?你拉几棵树?齐飞飞走之前就拉了一棵,我俩捡干枝,捡了有二十捆了,你干多少活?
你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李兵还强词夺理,“能者多劳,你们能干就多干点,不是应该的?都是一起的,哪分那么清。”
刘玉梅气的瞪眼睛,“合着我们少干一会儿不行,你干少就是天经地义的?你一个大男人咋那么不要脸呢?”
眼看两个人要打起来。
李有才赶紧劝,“别生气,别生气,上山干活要和气,干多干少,尽力就好。”
转移话题,“这葡萄真不错!哪里摘的?回头我有空也来摘点儿,这葡萄酿酒特别好,你们回去可以试试,就是费冰糖。”
刘玉梅不舍得冰糖,但别人说不定愿意,到时候也能跟着喝点儿。
就问起具体的做法。
李有才也是个爱说话的,就讲起酿酒的事儿。
“得先把葡萄洗了,控干水份,最好在太阳地里晒晒,中间翻一翻,不要有水,然后把葡萄粒都揪下来,用坛子装上,十斤山葡萄,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