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怡香楼其中一间雅间内,空气仿佛凝固,一片安静。
“回到怡春楼了,落哥。”
晓景的声音在这略显静谧的空间里骤然响起,清晰无比。
担架上的白布微微颤动,晓景的话音刚落,那白布之下,沉落早已憋得满脸通红。
他双手用力,猛地掀开那层白布,如获新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要将这屋内的每一丝氧气都贪婪地吸进肺里。
“差点被憋死。”
沉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话语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若冰,薇欣,晓景三人站在一旁,目光瞬间紧紧地盯向他。
晓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那眼神仿佛在说:
“落哥,我还以为你能一直忍着呢!”
魂海中的倚辰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景弟也会开玩笑。”
若冰脸上流露出一丝关切,她微微蹙着眉头,轻声说道:
“你呀,总是这般让人操心。”
薇欣则是双手抱在胸前,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说道:
“沉落,下次还有这么好玩的事别忘了我。”
魂海中的倚辰捂嘴笑道:
“欣姐,这是对演戏上瘾了吧。”
被真容状态下的薇欣附身盯着,有些地方春光乍现,沉落只觉一阵气血上涌,匆忙施展凝形术,打上马赛克,他的脸色微红,神色略显尴尬,淡淡说道:
“欣姐,你还是伪装回夫人吧,受不了,还有活动的话准定找你。”
薇欣白了沉落一眼,娇嗔道:
“就你定力差。”
但听到活动会找她,也没再为难沉落,紧接着摇身一转,变回了妇人的伪装。
沉落,晓景相视一笑,都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心头的一块巨石暂时落了地。
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沉落身上,那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来解释一下贾屈的死到底怎么一回事。”
薇欣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沉落看到他们充满疑惑的样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嘿嘿一笑:
“坐坐坐,且听我解释。”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讨好,一边说着,一边忙不迭地搬来几把椅子,示意大家坐下。
四人围坐在一起,桌椅之间的空隙仿佛也被一种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所填满。
沉落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令人有些窒息的沉默:
“你们是好奇我为何把事情弄成这样对吧,你们有问题就提问吧,我一一作答。”
三人不约而同地点点头,那动作整齐划一。
薇欣微微前倾身子,眉头轻皱,开口问道:
“贾屈是什么人。”
沉落目光变得柔和起来,陷入了回忆之中:
“贾屈是我家乡的好友,我希望他的作品能在这边广为流传,所以我用的是贾屈的名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
晓景好奇地接着问道:
“今天那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沉落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严肃地说道:
“毕竟我踢伤尤达族人,会被报复是理所当然的事,所以我想利用我被报复这件事,制造舆论,让人们知道关于贾屈的故事,让贾屈成为公司的灵魂人物,为以后更好地开展工作做铺垫。”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若冰轻咬嘴唇,若有所思地问道:
“那为什么知道今天会遇袭。”
沉落耸了耸肩,无奈地笑了笑:
“我猜的,听闻尤达族人报仇一般不隔夜。”
“接下来怎么办,事情闹大了。”
薇欣忧心忡忡地问道。
沉落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事情闹大了好啊,最好传得街知巷闻,将《阿曼尼》传唱出去,人们变得热爱和平,反对战争,尤达国也不敢轻举妄动。”
“还有这么深层的用意啊。”
若冰瞪圆双眸,惊叹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敬佩。
沉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说道:
“还远不止这些,让子弹飞得更久一点,说不定能改变三国间的格局。”
“有那么夸张吗。”
晓景觉得不可思议,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沉落拍了拍晓景的肩膀,笑着说道:
“景弟,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先不谈这个了,欣姐,公司名字想好没?”
沉落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薇欣微微一笑,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比划着,那动作轻柔而优雅:
“阮欣公司。”
沉落一听,先是一愣,随后暗自偷笑起来,他的肩膀微微颤抖,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
“阮,阮杰,欣,你薇欣是吧?”
薇欣白了他一眼,娇嗔道:
“你这小子,拿我打趣是吧。”
但她的脸上却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