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樊磊不经意间竟发现了这个看似普通的小院中居然隐藏着一道暗门。那扇暗门仿佛散发着神秘的气息,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樊磊按捺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心,急切地想要冲进那扇门里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他即将靠近暗门的时候,一群身着袈裟的僧人突然出现,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墙一般,硬生生地将他阻拦在了暗门之外。
“你绝对不能就这样贸然闯进去!”其中一名僧人气得满脸通红,脖颈处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大声叫嚷起来。他的声音在小院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面对僧人的阻拦,樊磊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只见他双手叉腰,挺直了身躯,双目炯炯有神,义正言辞地回应道:“在下乃是京兆尹,千牛卫中郎将樊磊!今日陪同狄阁老上香,路过此地,发觉此小院处处透着古怪,心中生疑,故而欲入内查看究竟!还望诸位行个方便!”
那名僧人听到樊磊自报家门之后,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之上,竟然微微泛起了一丝涟漪,神色也随之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便又恢复了先前坚定不移的神情,挺直身躯,毫不退缩地大声说道:“此地乃是本寺的禁地所在,严禁任何外来之人擅自闯入!即便是您这样身居高位、权倾朝野的大人,在此处也是绝对没有任何特例可言的!”
樊磊见状,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
紧接着,只见他稍稍向前迈出一小步,整个身体都朝着那名僧人的方向逼近过去,同时以一种冰冷至极的口吻,一字一句地质问道:“如果今日我非要强行闯进这所谓的禁地不可呢?”
面对樊磊如此强硬的态度和话语,那名僧人丝毫没有畏惧之意,反而同样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既然大人执意要如此行事,那么就休怪小僧以及寺内众人对您无礼了!”
樊磊闻言冷笑一声,随后提高音量说道:“京兆府欲在这洛阳境内展开搜查行动,我倒是想看看,究竟还有谁有这个胆量敢出面阻拦我们!”
就这样,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气氛变得异常凝重起来。
那凝重的氛围就好似千斤重担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上,令人难以喘息。就连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受到了影响,仿佛被冻结成冰,凝固住了一般,让人觉得胸口发闷,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起来。
就在这时,狄仁杰眼见局势愈发紧张,赶忙快步走上前去,伸出双手用力地挥了挥,高声喊道:“诸位莫要争吵!本官今日到此,不过是奉朝廷之命前来调查相关事宜罢了,绝无任何冒犯贵方之意啊。”
说罢,他将目光转向那位僧人,神情严肃而又不失礼数地道:“敢问这位师傅,此院落究竟因何缘故禁止他人随意进入呢?还望师傅能够坦诚相告。”
那僧人闻言,脸上先是闪过一丝迟疑之色,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开口道:“这……此事涉及到我寺内部的一些机密要事,实在是不方便向外人道明啊,请大人见谅。”
狄仁杰听闻之后,那原本就锐利如鹰隼般的双眸微微眯起,瞬间迸射出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般转瞬即逝。
与此同时,他的声音也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逐渐变得低沉起来:“倘若此间之事当真与朝廷目前正在全力追查的那桩重大案件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大师啊,您理应以天下苍生和社稷安危为重,毫不保留地将所知实情一一告知于本阁才好。”
“还请阁老不要如此执着!否则一定会为此后悔!”
狄仁杰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随即缓缓开口说道:“若是因为某些人的隐瞒或者拖延而导致这案情的侦破受到阻碍乃至延误,其引发的严重后果绝非任何一人能够轻易承受得了的呀。”
说罢,狄仁杰再次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神色略显慌张的相国寺方丈,面色凝重且严肃地开口问道:“方丈大师,这看似普通的暗门背后到底隐藏着贵寺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呢?今日能否行个方便,让本阁亲自去探寻一番其中的究竟!”
然而,面对狄仁杰的质问,相国寺方丈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欲言又止。只见他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却只是发出一声轻叹,看向了一旁拦路的僧人,脸上的表情更是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恐慌之色。
狄仁杰见状,那双深邃而犀利的眼眸迅速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众僧。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向每一个人,使得在场的僧人皆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稍作停顿之后,狄仁杰放缓语速接着说道:“既然诸位大师都对此事讳莫如深,那可否容本官先进去看上一眼呢?如果里面确实并无任何异样之处,本阁保证绝不纠缠,立刻转身离去便是。”
听到狄仁杰这番话,那位带头的僧人先是与身旁的另外几位僧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彼此之间似在用眼神传递着某种信息。经过短暂的沉默和思考,他终于做出决定,稍稍侧过身子让出一条通道来。
“阁老,请吧。但我得把丑话先说在前头,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