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林井然、江凯城还有沈敬轩倪屿都在夜店，最近电影公司要求越来越严格，他们还在为飞鱼影业和天创传媒往上打通关系，另外电车品牌正在引入国内，但是国家要求外来品牌必须完成生产过程的100%国有化——恒远在宁波的工厂也在合作名单内；
“你那个特斯拉到了没，”江凯城想到了什么，
“下周，”他头也不抬，
“电车是未来的驱使不假，”沈敬轩提了一嘴，“但是你们工厂这技术行么？”
“他们那边周三来人指导，”他又看向沈敬轩，忽然笑了起来，“也是一直在研究的好不好，我们都不行，还有谁行啊”
“到时候给我开开，”江凯城看了眼林井然，
“你自己不能买一辆，”他瞥了他一眼，
“先拿你的试试水。”他毫不掩饰，“好开就买。”
“最近饭局太多了，”倪屿忽然抬头看向林井然，“明天还要和文化局那边吃饭，”他又扭头看向沈敬轩，“你和我去啊。”
“去去去，”沈敬轩点点头，忽然看向面前的酒杯，“最近苦啊，天天喝酒，晚上休息也要喝。”
“现在喝得不一样，”林井然也笑了笑，“现在喝一个轻松。”
“怎么感觉你这两天心情很好，”沈敬轩也看向他，“喜事将近啊？”
“什么喜事，”林井然白了他一眼，“我没有喜事。”
“他高兴是因为，”江凯城也看向沈敬轩，“恒远被分在合作名单里。”
“还是你们恒远的关系铁啊，”沈敬轩笑着看向他，“传统行业就是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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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林井然才叫了代驾回家，洗完澡发现有江雯的未接电话，他本来还哼着歌，看到未接电话的那一刻瞬间变得愁容满面，晚上没喝什么酒，他的意识忽然格外清晰——好像是什么东西浮出了水面，他盯着湖面看得一清二楚，也在心里深刻明白：他和江雯不能再继续了。
不然他连公平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他很快用浴巾把头发擦到半干，然后坐到沙发上给她回了电话，
“喂，”
“微信也不回，”那边的语气略带娇嗔，“在干嘛啊，”
“有点事，”他的语气有些迟疑，
“嗯，今天云丹邀请我了，”她听起来心情不错，“她的宝宝要满月了。”
“嗯，”林井然的脸色却十分难看，忽然问道，“江雯，一开始你是不是说，”
“嗯，”她依旧很温柔，“我说什么？”
“我们，”他清了清嗓子，“当床伴也没有关系，”
“什么意思啊，”她的语气变得迟疑，也发现了最近林井然格外的冷淡，半晌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我们还是那个关系吧？”他飞快说道，说完又叹了口气，“其实我有喜欢的人。”
“蔚锦？”电话那边飞快问道，
“不是，”他也快速否认，
“林樱慈？”
林井然不再说话，表示默认，
她忽然叹了口气，淡淡问道：“然后呢，”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
“这样吧林井然，”她打断了他的话，“分手不能电话说的，我也答应了云丹我会过去，”
“嗯，”
“好歹我也那么认真，”她苦笑，“我们见面谈，也算是给这段感情一个交代，行么？”
“行。”——林井然没有办法拒绝这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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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凯城孩子满月宴，江雯果然又匆匆从香港赶来，她的状态很不错，头发高雅的盘起，穿着优雅的米白色斜肩鱼尾长裙，挽着林井然的胳膊一同出席——蔚锦也来了，穿红色吊带长裙——就坐在江雯另一边——她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也知道他们要见面谈分手，一直想着待会儿找机会和她谈谈，顺便安慰安慰她。
最近抄袭一审判决已经出来，当然蔚锦是胜诉的，江雯忙着恭喜她：“这样就皆大欢喜了，以后同行应该也不会了。”
“是啊，”蔚锦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借你吉言。”
林井然忽然看了蔚锦一眼，蔚锦却很快把目光挪开，自顾自和江雯说道：“还要感谢你邀请我，太谢谢你了，”
“这没事，”江雯只是笑着，一字一顿道，“井然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