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苏暖芊拍掌,“不错啊,居然反抗我的定身术,虽然没有成功,但勇气可嘉。” 她看到仇人们这副模样,愉快的、发自内心的笑出来,那是从心坎里发出的愉悦笑声,无比解恨的笑声。 她期盼已久,终于得来报仇的一日,怎能不叫人兴奋?不解恨?不该笑? 苏暖芊危险的眯起眼,对赵安道:“知道为什么吗?你当然不知道,你的这双手可是染满了我的鲜血啊!” 赵安本来想示弱,然后找机会躲过这一劫,但听了这番话,他就明白不可能,虽然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眼前的人,但他杀人无数,其中说不准就有她的家人或朋友。 赵安听着耳边黎芷佳的痛呼声,满面寒霜,阴沉的望着眼前含笑的人,要不是他现在行动不了,他一定会杀了她。 苏暖芊继续道:“你走正路歪路都无人在意,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手伸向无辜人,听,她们也是这样求救的!” 她扬手,一道风刃划向赵安,轻巧地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条对称的伤口,鲜血溢了出来。 又是一道,刺穿他的胸口,理智拉住了苏暖芊,赵安的伤口虽重,但不致命,能让他尝尝濒死的痛苦。 警车的声响传来。 可能是被看到的群众报警了,啧,该快的时候不快,不该快的时候快。 苏暖芊出了铁门,找到守在外面的人,踢进厂房,砸向赵安,两个摔倒在地上。 她关上铁门,离开了这里。 雨渐渐停了。 警察根据监控,追踪到这方圆十里绑匪最有可能作案的地方。 他们小心摸索着靠近,怕打草惊蛇后绑匪撕票,可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厂房里也一片黑暗。 他们更小心了,悄悄从铁门缝隙中观察,里面没有光亮,也没有声音。 他们怀疑绑匪已经带着人质离开,又怕还挟持着人质,左右为难。 观察了一会后,还是没什么动静,打头的两人打了暗号,站在铁门前,同时踹门。 铁门承受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的力道,带着刺耳的声音,向两边打开。 为首的警察静待了片刻,细听,好像有微弱的呼吸声,他怀疑的最糟糕的情况,绑匪已经撕票离开。 这时,有人找到了厂房的开关,拉开电闸,昏暗的厂房瞬间被灯光照亮。 只是,面前的情况和他们猜测的不符。 厂房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裸体,比较集中,不远处的两人嘴里好像是受了伤,嘴角有血渍。 而在场唯一的女性,可能就是这次被绑架的人质。 当时赵安绑架苏暖芊的时候,虽然是在人较多的地方,但由于是监控死角,并没有拍到她的脸。 警察只是根据群众的描述,知道被绑的人质是个女性,而这女性有什么明显的特征,也说不上来。 但可疑的是他们此刻都处在昏迷中,是什么原因造成他们昏迷,是分赃不均还有另有隐情,这些都要进一步侦查。 现在的情况,也不能问出什么,只能先把这些昏迷的人送到医院抢救。 *** 三天后,负责此案件的王警官来到医院。 其实自从嫌疑犯和受害人被送到医院后,王警官每天都会来看他们的恢复情况,并查找他们的家人。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那七名男性,就是绑匪,都留有案底,赵安更是被下过通缉令。 而受害者,是前锦州首富黎家的千金,现在父亲正在服刑,继母带着她小弟租住在一套小公寓里。 他查过赵安,小时候在黎家住过,所以因情生恨的可能性很大。 病房门外。 “医生,怎么样了,怎么这么多天还不醒?”王警官问道。 主治医生推了推眼镜,他也很疑惑,这样的病症他没见过也没听过,像是中毒,但又查不出是中的什么毒。 “他们的脏器功能都在衰退,而且查不出原因,像是被加速了时间,再这样下去,他们就没剩几天了!” “就一点办法都没了吗?” 医生摇摇头。 绑架案还没有结案,嫌疑人和受害人不明原因地昏迷,这难道就要成为一桩悬案了吗? 王警官不信邪,又亲自去了一趟现场,可还是没什么新发现。 事发现场保存得很好,上次勘察他们也没破坏现场。除了有打斗的痕迹,就只有男女干涸的津液。 指纹也是只有八个人的,难道真的是他们内讧了? 可除了外伤,不明原因的器官功能衰退是怎么回事,医院检查过,也排除了病症的可能, 况且,就是有什么病症,那也不可能八个人同时得上。 事情就这样胶着在这里。 五天后,医院里躺着的八个人同时死亡,而这桩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 警局也发了结案通知。 苏暖芊窝在沙发上,看到结案通知,心头一直压着的石头消失,前世害她的人全都得到了应得的报应。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她疑惑,这个时候,有谁来找她,开门后,看见抱着孩子等在门外的韩艳梅,这次正常了,没有包的那么严实。 “你找我什么事?”苏暖芊看着坐在沙发上哄着孩子的韩艳梅问道。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对于已经没有母女情分的两人来说,实在没有再见面的必要,韩艳梅也没有当苏暖芊是女儿,这个时候找来,不难想象她是为了什么。 韩艳梅抱着孩子换了个姿势,看了一圈被苏暖芊重新装修过的家,是有些陌生了。 “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要房子的!” 苏暖芊愣了一下,然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笑得开怀极了。 她还带着笑意,说道:“韩女士是专门来逗我的吗!说实话,这个笑话太好笑了。” 这房子她就是不要,也不会给韩艳梅。 何况这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