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夭记得,你是漂亮姨姨的夫君。】
【委屈怪。】
【一到漂亮姨姨面前就委委屈屈的委屈怪。】裴惜夭笑眯眯地吐槽。
得亏骆鸣渊听不着心声,不然指定得哭满一条河。
“小小姐,我带你去骆家玩好不好。”骆鸣渊笑眯眯地诱哄。
眠眠日日在家里念叨小小姐,要是他能给小小姐拐回去,眠眠指不定多高兴。
“不行。”青竹严词拒绝。
“小小姐要在这里等王爷。”
“不妨事,王爷不会建议的。”骆鸣渊了解裴屿丰的话,他给青竹打了个安心针。
“你放心我去请示王爷。”
“王爷要是答应了,你可就不能阻拦,让小小姐跟我回家半日。”
【惜夭要去的,要去的。】
裴惜夭咕咕噜噜地说。
骆鸣渊的印堂发黑,要大祸临头了,裴惜夭不愿意让漂亮姨姨伤心。
听见小小姐说要去,青竹松口,“骆寺丞,你请示王爷。”
“得嘞。”骆鸣渊高高兴兴地走了。
骆府。
骆家只剩骆母一人,自从曲意眠有孕,补品每日变着法子地往房里送。
曲意眠乐呵呵的道,“母亲,不必在送了,前几日送去的,意眠还没吃完呢。”
骆母闻言,全当左耳进右耳出。
倒是骆母身边站的一个姑娘,开了口,“姐姐怎么能这般说,姑母可是全为姐姐好。”
“是不是呀,姑母。”
说着,她意有所指,“姐姐可不要辜负了姑母的一番心意。”
这位姑娘是骆家的表亲,前年来的,说是家中遭了变故活不下去,来骆府借住一些日子。
这一借住,就是一年。
曲意眠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她对这位表妹有些不喜,说话总夹枪带棒,但她又能哄得老夫人喜笑颜开。
她若是说些什么,就是她的不是。
这一年里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窝囊气。
她将手里的酸枣,放进嘴里吃了一口。
酸得她直咧嘴,手里的酸枣滚落在地上,好巧不巧落在毕桐欣的脚边。
毕桐欣惊讶地开口,“表嫂可是吃不得酸的!若是吃不得就放下。”
“小翠,快去给表嫂拿些漱口的水来。”
指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骆府的主母。
毕桐欣的脸上都是关切之色,可眼神里却是抑制不住的窃喜。
酸儿辣女,吃不得酸的就生不了儿子,没法子为骆家传宗接代,有什么用。
骆老夫人拧眉,忙招呼丫环,“意眠吃不得酸的,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
她不悦地道。
毕桐欣笑容一顿,掐了掐手心,随后有些委屈地道:“姑母心都是桐欣的错。”
“原以为表嫂有孕,应会喜吃酸的,才自作主张放了酸枣。”
说着,毕桐欣就落下泪来。
曲意眠最厌恶她这一副说落泪就落泪的样子。
见此,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口头训斥,“下次注意,意眠吃不得酸,饭桌上就不要出现酸的。”
“是,姑母,桐欣记下来。”她柔柔弱弱的说道。
当即,曲一眠就撂下筷子,“我不把你当人,你就真的不做人是吧。”
毕桐欣委屈地诉说,“表嫂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曲意眠冷哼了一声。
“本夫人看着你的样子,似乎挺有当家做主的风范。”
“怎么本夫人还活着呢,你就想着怎么要我的位置,谁给你的脸。”
毕桐欣低着头,眼中的欣喜怎么遮都遮不住,闹吧,闹吧,她巴不得曲意眠闹起来。
这样姑母就会以为曲意眠在无理取闹,她的盘面胜算就更大了。
她柔柔弱弱的扭着腰肢上前。
曲意眠就看不得她这样,瞧瞧那腰扭的,辣眼睛。
毕桐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图去拽曲意眠的衣角。
突然,她跌倒在地上。
泪眼朦胧地抬头,委屈的控诉,“表嫂,桐欣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
她欲言又止,眼中挑衅一笑,她挑的这个角度,十分的特别,从别处看就是曲意眠推的她。
她故作坚强地道:“桐欣不怪表嫂,表嫂如今怀了身孕不可气着。”
“桐欣受点委屈没什么。”
骆老夫人脸上满是不耐,看着毕桐欣的眼神带着几分埋怨。
她不悦地放下筷子,冷冷地说,“还不给表小姐扶起来,坐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伺候的丫环,上前将毕桐欣给扶了起来。
毕桐欣擦了擦眼角的泪,“姑母你别怪表嫂。”
曲意眠这下真气笑了,她手都没抬,这人就给她扣上一顶帽子。
这点个小把戏,真以为她是柿子做的。
“这是怎么了?”骆鸣渊抱着裴惜夭走进来。
【漂亮姨姨。】裴惜夭歪头,嘴巴张张。
曲意眠原本气的胸脯疼,顿时就被这奶呼呼的小奶音给治愈了。
她轻蔑地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