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自己衣服被剥落的一瞬间,姜苑不争气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明明不在乎了,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很脏。 姜苑绝望的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住手!”一声暗沉的男声从那微亮的街尾传来。 “啊——”地一声,两个男人瞬间惨叫一声。 地面上,两只血淋淋的手恐怖而又残忍。 姜苑咬着唇,忍住内心强烈的汹涌。 两个男人早已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到底昏迷,气息越来越弱。 望着眼前的男人,姜苑第一次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起来吧。” 紧跟而来的玄清,面无表情却动作温和的扶起姜苑,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你很勇敢。” 仿佛内心的决堤,姜苑仰头望着上方,眼中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什么勇不勇敢,不过是烂命一条,无所谓罢了。” 朝着玄清笑的灿烂,“那些孩子怎么样了?” 不得不说做了一辈子的警察,算了一辈子的命,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子。 明明一幅风尘相,命格崎岖,却又含有破天的富贵与尊贵。 这种矛盾的命盘是不曾遇到的。 而这样的女子也是让人敬佩的。 “孩子没事,已经安全送到城外了。” 姜苑长长的叹了口气,面露感激,“谢谢你们了。” 秦之湛看着地上的两人,眼神深邃了几分。 只有他看见,这两人的魂魄慢慢从身体里钻了出来。 朝着秦之湛和姜苑凶神恶煞的张牙舞爪。 这样的鬼很快就会成为恶鬼。 “你们先走吧。” 秦之湛看着眼前的两只鬼魂,压制住体内翻涌的渴望。 半掩的眼眸里闪着黑色的光芒。 右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就抓住想要附身自己的鬼魂。 “你,你能看到我们?”鬼魂惊恐万分的看着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黑气的男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看着抬起头,眼神诡异的秦之湛。 另一人才意识到危险,拼命的想要逃跑。 “该死!”秦之湛一个闪身毫无感情将两只鬼瞬间提在手中。 下一秒,两只鬼仿佛消失在空气中一般,毫无踪迹。 ...... 话说,九九和秦之安离开玄门后,便在京都各处打听着秦之湛的消息。 每一个有鬼和诡异的地方都寻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 “二果果,你说大果果到底去哪里了?” 秦之安经过这些时日,大约明白,也许大哥就是故意躲着他的。 今日他们一早就来到玄门门口,等待着钟天,在京都能帮到他们的人只有钟天。 “话说,钟老爷子最近似乎很忙。” “是啊,听说西南边陲窑县出事了。钟老爷子赶过去安置那批孩子了。 “听说那个新人很厉害啊。” “是啊,听说之前就说他捉鬼很吊啊!” 秦之安听着玄门内走过去两人八卦的聊天,心里顿时有个想法。 “二果果我们去西南!” 两人心有灵犀,快速出了玄门,朝着西南边陲之地窑县而去...... ...... 窑县金薄荷舞厅。 姜苑满脸鲜血,整张脸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气若游丝道:“彪哥,我真的不知道。” “给我继续打。” 两个打手毫不留情的朝着姜苑的肚子踢去。 “噗嗤——”姜苑揉着痛不欲生的肚子。 “我早就打听了,那几个外乡人来了只进过你这舞厅,怎么你还要包庇不成。还有我那两个兄弟怎么死的,姜苑你少给老子装死。” “彪哥,我真不知道。” “砰——”地一声,姜苑的身子瞬间被踢飞了起来。 “多,多少遍,我,我都不知道。” 彪哥看着昏过去的女人,满脸的戾气。 不知好歹的骚货! “老大,老大,打听到了,城外五里,他们在城外五里。”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冲了进来。 “走,今天老子非要让他们全都给老子留在这。” “把这个女人带着。” 男人如同拖着死狗一般将姜苑拖行着,丝毫不顾及她的虚弱不堪。 “队长,还是没有查到那几个孩子说的那个黑衣人。” 玄清一脸严肃的和秦之湛交流着最近得到的消息。 除了这些被救的孩子,还有一大批的孩子不知所踪,竟然丝毫没有查到。 只是孩子们说,曾经看着倒黑衣人和那个彪哥交接。 “嗯。”话音刚落。 “有人来了。” 只见不远处,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这里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怎么办?”玄清皱着眉征询着秦之湛的意见。 “杀。” “什么?”玄清似有惊讶的看着秦之湛,没想到他会这么决绝。 “所有人死一万遍都不够。”秦之湛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这来的不是一群人。 而是一群比恶鬼还要凶恶的人。 或者说不配为人。 那滔天的罪孽和怨气朝天怒吼。 看着后面被拖着如同垃圾一般被对待的姜苑,玄清眼底染上了一片血红。 “娘的,这么对待一个女人,老子干死他们。”袁斌气得浑身发抖。 钟继馗也是愤怒的拿着手中的长剑。 还未等彪哥一群人的质问。 秦之湛一个跃身,将拉着姜苑的那人踢得飞的老远。 “姜苑......” 已经看不清楚原来样子的姜苑吐着鲜血。 “帅,帅哥,你说我如果死了,下辈子还会不会这么脏啊......” 秦之湛眼眸黑的深不见底。 “你不脏。”说着将姜苑放到玄清的怀里,将的疗伤丹放进她的嘴里。 “好好照顾她。” 转身,毫不留情的朝着最近的人一掌拍去。 普通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单方面的虐杀着。 九九和秦之安到来时,看到的就是满地的尸体,三人如同从地狱中而来一般。 浑身血气